啡。”说完她走到一边坐下,捏了一颗腰果仁塞进嘴里,“怎么个服侍法?”
“您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噗……傅薇实在没忍住喷了出来,“只要我要你们都提供?”
伙计点点头,“我们很专业。”
这不是专不专业的问题,而是她的接收度实在有点小,“不用了,你先把咖啡送上来。”
“好的,客人请稍等,您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去后面看电影。都是新出来的片子,顾客反响很不错。”伙计好心提醒完转身走了。
傅薇捏着两枚腰果仁在大堂里左右看了看,抬头往上。
二楼房间林立且都关着门,瞧不真切,也不知道穆寒亭走了没?没走又在哪个房间?
咖啡很快上来,她端着杯子起身上楼,楼里的姑娘大多在准备接客事宜,隔着紧闭的门窗,脂粉味儿香水味儿头油味儿混成一抹浓郁的香味儿,直往人鼻子里窜。
来回看了一圈也难以确定,正
要下楼,从旁边走过来一个端着水盆的小丫头,经过她时目不斜视却冲她塞了一张照片脚下不停地走了。
照片还是关于穆寒亭,不同的是,他坐在桌边,半挂珠帘后坐着一个女子正在弹琵琶,面目看不真切,不过神态像是个妙人。
她回头看了小丫头一眼,循着照片上阳光照过来的角度找到了那间屋子。
呼,站到门口她深吸了口气,这会儿说不生气绝对是假的,穆寒亭今儿个是中了什么邪,被人引着进了圈套居然毫无所觉?
到这会儿她要再看不出来这是个局,她可以辞职回家养老了。
对方这么处心积虑要她进来看一场好戏,无非就是想告诉她,穆寒亭此人品行不端。这样看似毫无逻辑却绝对有效的行事方法,她不作他想。
手放在门板上,她迟疑了,不得不说对方很懂女人的心里,如果她推开门发现什么也没有,自然是闹不起来,但隔阂也产生了。
如果她进去就看到了非礼勿视的画面,也闹不起来,不过她绝对会当场宰了穆寒亭的。
她正在犹豫不决,吱扭一声,旁边的屋子开了门,方秋奇两首背后站在门里看着她,“不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