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傅薇直到坐在回家的车上还在感叹,陶占远果然是只老狐狸,自己不想出头得罪人,就拉人进来。
“胖子果然都是一国的,都爱攀扯人。”
穆寒亭深以为然,前有范胖子后有陶胖子,路数都一样,遇上自己觉得麻烦不想出力的事儿就爱找个人分担一下。
“你不该答应,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不过别人能把我们扯进去,我们自然也可以带点人进去。毕竟人多也热闹些。”她说着双眼放光,似乎在谋划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看了一眼笑起来,“咱两还真是想到一起去了。”他简单讲了一下陈希文送礼以及这礼物又被他转送赵连凯的事情,那时并不知道火灾这回事儿,如今看来都是定数。
“赵连凯会上当吗?”
“会,陈希文在我这儿没捞到什么好处,知道了赵连凯这茬肯定会主动联系,说不好他们两个还会再来拉我一把。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个天人道,竟然能让这么多人趋之若鹜。”
她皱皱眉把刘探长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如果我们晚上去一会儿,刘大龙真有可能把自己给杀了,对方来者不善我们得从长计议。”
“放心,陶胖子
既然敢攀扯我们,就一定会确保这件事的真实性和安全性,否则他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她还是觉得不踏实,半个小时前,当陶占远说出想让他两配合演一出戏时,她就知道事情有点失控了。现在再来看陈希文给穆寒亭送那个礼物可不像是随意而为,更像是一份介绍函,相当于有那个意向将他拉进去。
“看来他们是专门盯上你了。”
“陶胖子说话留有余地,说不定也猜到了。总署长陈夫人,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权贵之家,这些人聚在一起就是一个庞大的关系网,就好比资源置换一样,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是不知道背后的人想得到什么。”
“有人趋之若鹜也有人付不起代价不愿深陷泥沼,沈畅似乎就在试图摆脱那些人,所以我总觉得陈夫人的死没那么简单。”
“既然有问题那就等等看,他们会找上来的。”
她叹口气点点头,“你说沈畅知不知道陈希文也信奉天人道,且心理阴暗?”
“看来这两人还是同床异梦。”
“今天知道沈畅有问题我还小小愧疚了一下,觉得帮陈希文娶到沈畅是玷污了他的一腔深情,如今看来这两人也是绝配。”
“
不要为旁人的感情事操心,你有那时间多关心关心我。”
呵,她歪头看着他笑起来,“我对你还不够关心吗?都以身相许了。”
他亦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以身相许啊,听着就让人归心似箭,“不够,既已相许自然是要一辈子才行。”
她挑眉笑笑,刚直起身子就听见一阵尖利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响声,扭脸看去见右侧巷子里轰然冲过来一道影子,眨眼间已经冲到了跟前。
“小心!”
隔着两层玻璃她看见了车里人的那张脸,一张戴着面具只露两只眼睛一张嘴巴的人脸,留在面具外的嘴角勾着一丝冷笑。嘴角上扬笑容扩大,两辆车子嘭地一声撞到一起。
哗啦的玻璃碎裂声炸在耳边,左侧就是围墙,一旦被挤进去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穆寒亭咬着牙抓紧方向盘,刺耳的油门轰动声吱吱啦啦,两辆车子都使出了最大马力往前冲。
“盒子里有枪。”
傅薇歪靠在座椅上,身子一缩从盒子里拿出一把枪,调整坐姿瞄准方位闭眼对准那张面具脸开了一枪。
哐哐,撞在一起的车子在路上打着旋撞到了路上的电线杆子,哐当几声熄了火。零件掉落哗哗啦啦中忽然
一片死寂袭来,原本霞光满天的傍晚陷入灰蒙蒙,四周的景物都被蒙在这一片灰里。
咳咳,穆寒亭挣扎着把傅薇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