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会是谁?
“咋了咋了,我正分尸呢。”
“您快点吧,有人七窍流血。”
声落人就过来了,门被推开范胖子前襟还沾着冰渣肉屑,看得傅薇眼皮直跳。
“我瞅瞅。”他进来之后伸手扶起伙计的脑袋,手指翻翻眼皮抠抠嘴唇随后擦擦手,“没多大事儿,醒了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又是正常人一个。”
“那就好,有劳了。”刘探长对他很是客气,傅薇心生疑惑眉头一挑故意挑衅似地问道:“你说没事就没事,还说他醒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什么意思?”
范胖子扭脸看她一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嘶,傅薇气得几乎仰倒,刘探长一听就知道两人估计没有正式交接且中间出了误会,赶紧出言化解,“这位是之前的傅法医,今天是来交接工作的。”
“哦。我看解剖室里没什么可交接的,让她走吧。”
又一位看不起女人的,她今儿个还就杠上了,“周全勇的案子还没有彻底完结,尸体还需要好好保存等待家属来认领,可我看范法医的手法怕是已经变成肉糜了,是打算吃人肉馅的饺子吗?”
“你也甭拿话扎我,那就是个抽大烟抽得妻离子散家
产败光的混人一个,谁来认领。至于案子不是刚结了吗?”
刘探长赶紧接话,“对对,昨晚上人已经抓到总署去了,周全勇跟香玉的案子一块结的,估计总署那边已经打过电话了。”
傅薇瞪他一眼,转头看着范法医呼了口气,态度恭谨了几分,“那还请范法医说说您是怎么看出来他醒了就什么也不记得,还能做回正常人?”
从早上到现在两人对呛了三四回,如今小姑娘已经低头认错他也没必要再拿腔拿调,旋即一摸鼻子说:“我见过这种情况,具体什么时候我忘了,那是个小姑娘,家里人都以为死了就给送到义庄了。我在那儿守夜,后半夜她醒了就顶着这鬼画符的脸,差点把我吓个半死。”
“后来我找到了她家人,一问才知道先前是让拍花子的给带走了,家里人追上又给找了回来。找回来之后就一言不发,问她什么也不说,警察去问话就提到了拍花子的长相等问题,结果人就疯了,又喊又叫还流血,折腾了许久人就一口气没上来。”
“至于什么办法咱也不知道,反正小姑娘醒来之后能吃能睡就是想不起来自己被带走的事儿。”说完他看了看斜对面抬抬下巴,“问问那位说不定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