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原来的那些小姐妹,女人八卦多说不定能聊出点什么来。”刘探长扒着车窗商量着,脸上又挂上了痞相。
傅薇听得一挑眉,“刘大龙,你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动不动就贬损女人的臭毛病?我一个法医可不干解剖室以外的事儿。”
“算我求你了,你知道我跟穆寒青不对付,那天在医院还惹得云清不高兴,我现在顶着满头包可不敢去触霉头。”
“让我走一趟也不是不可能,一顿得月楼。”
刘探长肉疼地点点头,“为了真相我豁出去了。”
傅薇瞥他一眼,摆摆手开着车子走了。
“探长,您车上有衣服吗?您看我这一身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杀人犯呢。”
刘探长扭头瞧瞧另一个一身爽利的小警员,勾勾手指,“是兄弟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把上衣换给他。”
啊?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刘探长的逼视下不情不愿地换着衣服,这时留守宋家的警员也出来了。
身上污糟的警服不见了,穿着一身浅灰色的棉质短打衣靠提着个袋子,神清气爽地过来了。
“探长,探长,宋医生让我转告您,他会查清楚整件事情的。”
“行了,走吧。”
四个人开着车往回走,
路上两个警员七嘴八舌把进去宋家之后的事情给讲了一遍,刘探长听得直皱眉。
难怪那时候胡风会伪装成送花的人频繁进出宋家,也难怪那个老妈子会让宋钺去杀了傅薇,这是记恨上了警局的人了。
只是胡风跟裴翰有没有关系?还有苏然,她到死都没提一句裴翰,是真的不认识吗?
“宋医生知道这些吗?”
“知道,我的笔录他也看了。”
事情已经跟他们没关系了,刘探长出口气往后靠了靠,开始回想香玉的案子,“还记得我们之前从果园开始追踪周全勇,最后是在哪儿把人跟丢了的?”
小警员挠挠后脑勺仔细回想,“雁,雁山道附近吧,找到他换下来的衣服咱们兵分几路追的,只是到了还是把人给丢了。”
雁山道范围太大了,一时还不好将周全勇跟香玉联系起来,沉默了一会儿他坐起来敲了敲车门,“你们三自己想办法回警局,我有事。”
一分钟后,三个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小警员顶着路上指指点点又惶恐的眼神往警局走去,因为黄包车拒载还在路上大喊杀人犯,不得不专挑偏僻的道儿走。
三人回想了一下今天的遭遇,欲哭无泪。
背后不能嚼舌根,否则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