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系。她
还真以为是自己招惹上了坏人,所以使得这里不安全呢?
“李家妈妈,不必了,我已经找好了地方。您忙着,我们先走了。”说完冲对方点点头领着两孩子出了弄堂口。
不惹是非,是非也要来惹她,是她太好心了吗?
“姐,刚才你就不该给那个女人那么多钱,她说地板脏了,我俩给她拖拖就是。”小毛自来熟地已经认了傅薇当姐。
“毕竟也住了那么久,好聚好散吧。”傅薇淡淡地说道。
小风扭头看了一眼那座两层小楼,心里已经认定了房东是个坏人,他想终有一天他得还回来。
刚一拐弯,磨剪子的小贩正蹲在路边一手拿饼一手端碗,碗里盛了半碗水。
“老板,给我拿两包糖。”
“哎。”他应了一声赶紧把饼放进碗里搁在地上,在身上擦了擦手,打开板车上的一个箱子,拿了两包糖。
“你俩拿着吧。”她拿了些钱递给小贩,身后呼啸而过一辆大车,半敞着顶棚,里头站着几个穿土黄色军服的日本兵。
左摇右晃地大声唱着歌,手里还拎着酒瓶子。差不多喝完了,见着几人便一甩膀子,酒瓶子嘭的一声落地炸开,他嘴里还叫着“支那,支那……”
酒瓶子碎片飞溅,哗啦啦掉进小
贩的碗里,沾得油饼上都是玻璃碴子。
“狗日的!来了咱中国人的地方耀武扬威。唉!”小贩嘟囔着捡起油饼甩了甩,将半碗水泼到地上,“这位小姐,天马上就黑了,没事儿千万别在大街上溜达,让那些人看见会出事的。”
“哎,老板您好心。”她把钱递给小贩,随后皱眉看着卡车离开的方向。
“姐,他们为什么能在大街上又唱又跳还乱扔酒瓶子,没人管吗?”小毛吃了颗糖不甚明白地问道。
“笨,那是因为他们手里有枪!”小风咬着糖一针见血地说道。
又走了一段,傅薇叫来两辆黄包车,拉着去了悦来小店。
店里人不是很多,三人大包小包进去的时候,伙计赶快跑过来帮忙,“您这是搬家吗?”
“算是,给我们上两碗面,来两盘炒菜。”她喘着粗气在桌边坐下。
“好嘞,您稍等。”
她扭头朝桥洞那里看去,靠近岸边的半拉扎了一个篱笆,将桥洞挡得严严实实。
伙计送水的时候过来说道:“老神仙这有好久没回来了,我们老板应了他看家的承诺,才给他扎了篱笆。他再不回来,家都快没了!”
“那是老神仙的家?”傅薇忽然想起两天没见到老头了,他应该能下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