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哗然。
钱氏浑身瘫软的跪在地上,完了,什么都完了。
“还请崔夫人,将本来就属于我生母的陪嫁,一并奉还。”
她的声音冷漠似冰,甚至让崔樵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这还是他那个任人拿捏的女儿吗?为何如今,变了这么多,不过,变的越多,他越不好拿捏。
钱氏跪在一边,双目茫然无错。
就在此时,崔婉儿猛地从屋外冲了过来,看见崔琢玉就扑了上去:“贱人!”
幸好紫萝,直接一个转身就制住了她,崔婉儿在紫萝的怀里拼命挣扎,一口就咬在了紫萝的胳膊上。
紫萝惊呼一声:“小姐小心!”
眼睁睁的看着崔婉儿扑向崔琢玉,崔琢玉一声冷笑,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扯着她摁到了墙上。
“呜呜——”
突入而来的窒息感喷涌而至,崔婉儿第一次明白了死亡的恐惧。
崔琢玉的手就像一个钳子,狠狠的禁锢住她的脖子,那双眼睛里面是杀机,只有杀机。
崔琢玉想杀了她!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崔婉儿被吓得浑身颤抖,眼睁睁的看着崔琢玉靠近她,在她耳边道:“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我就再让你尝尝冰水的滋味。”
冰水?
崔婉儿瞳孔猛地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是她!那天要杀自己的人,真的是她!
她既然想杀自己,又为什么这些天任由自己胡闹。
崔琢玉松手,崔婉儿猛地跪坐下去,剧烈的咳嗽,看着崔琢玉,像看地狱来的撒旦,本来白皙的脖子上一道紫红的痕迹。
崔大小姐竟然如此辣手无情,底下众人吓了一跳。
崔樵大怒:“崔琢玉!”
崔琢玉缓缓地扭过头去,淡漠的看着崔樵:“爹爹,是不是该让崔夫人把我生母的陪嫁还回来。”
“你别闹了,这件事,我们改天再说。”
“何须改天。”崔琢玉丝毫不让,强硬道:“正好今日大家都在,也请大家做个见证。”
“别闹了!”他怒道。
崔琢玉的声音比他更冷:“不可!崔府上下都是我母亲的嫁妆,你们有何资格?”
崔琢玉的一番话,让在座之人震惊,不禁又想起了数年前名动京城的大婚。
当初商家之女嫁与崔樵的婚姻名动京城,陪嫁甚至多到六十抬。
可惜,商女早逝,留下崔琢玉一个孤女,在崔府却备受欺凌。
如今还要替妹妹嫁给一个活死人。
“好一个有何资格。”
外面突然进来一个男子,严肃正直,笑容满面的站在崔樵面前。
崔樵立马点头哈腰道:“永靖候,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
“不,不是。”崔樵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崔琢玉看着这个天外来客,永靖候怎么会出现在崔府。
但还是礼貌道:“见过侯爷。”
“琢玉不必行此大礼,我今日过来,主要是为了你们家的事情。”
崔琢玉心中一紧,难不成是崔樵请来的帮凶,可是转念一想,崔樵的帮凶不会帮她的。
“不知可是为了陪嫁一事而来?”心中带着一丝希冀,崔琢玉缓缓开口。
“我是受了别人委托而来。”永靖候看崔琢玉,越看越觉得这个姑娘不似常人。
也怪不得,燕居檀会放下心中的秘密,请求自己来帮她。
“永靖候可否告诉我是谁?”
“那人不愿意透漏姓名,不过,你们终究会有一天在相见的。”永靖候轻笑。
转过头看着崔樵时,眼神又变得凌厉至极,沉声道:“听闻崔府发生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没想到过来一看,果然是很有意思。”
“侯爷,您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我今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