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懂可以问我。”
又像是才注意到说:“你弟吗?”
余海林像是被针戳一下,猛地抬起头。
他刚刚一直装鹌鹑,琢磨着这两人好像都不太正常,哪有一见面就聊成绩说作业的人,现在一脸的害怕。
小孩子怕生嘛,徐凯岩觉得挺正常的。
他不熟练地客套说:“长得真好。”
余清音感觉他的话是挤出来的,把气氛都弄得有些不上不下。
她只能尽快帮忙结束话题:“开学见!”
终于到这句,徐凯岩松口气转身走。
他看上去有点社交障碍,比在学校的时候还为难,连背影都有几分落荒而逃。
余清音都不知道怎么评价好,看弟弟古怪的表情说:“你又是什么意思?”
余海林大剌剌:“姐,那是你男朋友吗?”
怎么一男一女就非得是处对象,小孩子家家想法一点也不纯洁,余清音:“不是,我们班同学。”
是同学就好,余海林一脸劫后余生:“千万别再找个爱学习的姐夫。”
不然他的人生就全完啦!
姐什么夫,再过十年都未必有。
余清音摸着下巴喃喃:“要不去算个姻缘?”
她现在有点迷信,连她妈拜灶王爷搞仪式也凑热闹。
虽然是暂居之地,范燕玲觉得该通知的神明还是要到位。
她刚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归置好,就张罗着烧香拜佛。
也许信仰能让她得到安宁,整个人看上去松弛许多。
余清音仍然有一些无法和父母和解的部分,却最大程度可以理解他们的想法。
她跟着焚香鞠躬,心想自己好像也能从中得到力量。
讲得玄妙一点,她求的是心佛,心安即是安。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