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盯上余墨乔身体里的凶兽了,野心还真大!
更麻烦的是那东西如果今晚成了火候,气息恐怕就会入侵到余墨乔的体内,它毫不畏惧余墨乔身体里的凶兽,可见不是什么恶鬼之流,余墨乔身体里的凶兽要是受到了威胁,真不知道会不会发狂把余墨乔的魂魄给生吞了。
这事不是一般的棘手啊,木并柯恼的想去义庄掀了它的棺材板,刚才她还对许留白的来意不怎么上心,大不了事情放着让许留白解决,她悄悄回家就是,这会儿倒好,余墨乔走不了了,且她想起许留白刚才说这村里不止精魅那一只脏东西,不由脑瓜子疼,但愿他要找的东西不是棺材里那只,否则被他横插一脚,就遭殃了。
不行,一会儿得出去打听打听许留白到这来究竟干嘛?互相不妨碍大家才能相安无事。
打定主意,木并柯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墨斗,又拿出一个小黑瓶,从里面倒出金色的液体入墨仓中,说:“你坐下来。”
看了眼她准备的这些东西,余墨乔顺从地坐在了床上,并闭上眼睛,语气淡然:“这个小黑瓶里的金液是木可提炼的?”
这种金液不是有材料的人就能提炼出来的,得费不少道行,木并柯没有否认,拉着浸透了金色液体的线,仔仔细细地从余墨乔的额头开始弹,弹遍上半身后,她说:“把裤子也脱了。”
余墨乔微微一怔,顿时就脸红了,从额头红到了肚脐眼,像正值丰收的西红柿。
他突然就害羞了,搞的木并柯也有些不好意思,莫名连说话都有些磕巴:“你就当我是姐妹。”
这话听着不对啊,余墨乔拉着张小红脸:“姐妹?”
“不不不,兄弟,随便什么都行,赶紧把裤子脱了,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赶紧的,我还得打探消息去。”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玷污他的意图,在余墨乔不情不愿脱下裤子之后,木并柯全程目不斜视,以最快的速度弹好线,连眼珠子都没眨一下,导致接下来的一分钟内,她感觉自己看什么都像余墨乔雪白修长的大腿。
大功告成后,那金色的线痕在余墨乔的身体上停留了没一会儿就被吸收进了皮肤,余墨乔争分夺秒穿上裤子衣服,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怕他对自己有误解,木并柯都不好意思瞧他,边把东西收回包里,边说:“我看你一点都不害怕,是知道当中的厉害?还是不知道?”
这话她大概早就想问了,余墨乔背过身去整理衣领,悄悄拍了拍自己红透的脸颊,语气冰冷地说:“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是门外汉这句话。”
这还特么真的是个同道中人呀?木并柯眨了眨眼睛,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问:“阁下哪门哪派?师从何方?可有式神?”
余墨乔像没听到她说了什么似的,连看也不看她:“出去你是打听不到东西的,还不如到楼下问问那个小孩,顺便买牙刷,牙杯,一箱矿泉水,一盒一次性毛巾,垃圾桶,晚上睡前我要洗漱。”
“正有此意。”这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木并柯虽然好奇,但很识趣地没有追问,鉴于是自己带着他来这个地方,连累他有生命危险的,便很听话地去采购生活用品了。
这里的村民不友好程度早上木并柯已经见识过了,所以她并没打算上街去打听许留白被捆到哪去了。
下了楼,木并柯直奔柜台,那小少年依然趴着睡觉,还打着鼾,可见睡着有一会儿了。
“你开店做生意怎么光打瞌睡了?”木并柯敲了敲桌子,面带微笑地望着睡眼惺忪的小孩。
小少年被吵醒后捂着嘴打了个大大地哈欠,眼角还挂着生理泪花,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是木并柯后,说:“我这小店里一共就五间房,都已经住满了,我不睡觉还能干点啥?又没有其余的活动打发时间。”
话头接起来了,木并柯搬了张凳子坐在柜台前,摆出一副闲聊的架势,故作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