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恩,才会让底下人看太医,以往有这待遇的也只有何玉柱;可是那个元夕去年病了,何玉柱就让府医开的药,用的还尽是好药材。”
更可怕的是,主子施恩,都会让下头人知道,可是据珍珠所知,那个元夕根本不知道这茬,还以为是小婉医术了得,她有这医术至于还是个普通医女吗。这瞒着不就是默默对人家好吗,不是更棘手些?
后面还离谱些,她的调料拿去让医女晒,诚然,药房那边是经常晒药材,可药材和食材能一样?膳房的掌事也没干出这样的事,她是个什么东西!
太子妃看着自己手上的红指甲,问琥珀:“你看着指甲是不是花了些,该补些颜色了。”
“娘娘,都什么时候了,还说指甲!”珍珠有些着急,“要是太子爷被这小贱蹄子笼络了去,咱们丹宁院不就失了太子爷的心吗。”
琥珀瞪珍珠一眼:“太子妃自有决断,需要你着什么急!她再如何也是个包衣,在府里做个格格就顶了天了,你这没头脑的瞎急,实在是闲得慌,还不如去催催太子妃的燕窝。”她又温声细语回道,“奴婢也觉得您这指甲可以补了,咱们这就去吧。”
“好,你染指甲的手艺素来是最好的。”二人说笑着,琥珀将太子妃扶去了里厅。
很快,厅里独留珍珠一人站着,厅里光线晦暗,看不清脸上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