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日本军人中没有懂汉语的,对李云龙粗野的回骂茫然不知,在场的伪军军官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乐丹一脸坏笑地说道:“老李,骂人就不对了,你看,多难听呀,张嘴就日爹操娘的,他骂人是不对,缺管教,那你也不能跟他学呀,日语似乎是这么说的,八嘎呀撸。”
这时,坐在靠墙角桌子前的楚云飞和孙铭忍俊不禁,忍不住大笑起来,两人笑得前仰后合,其实,他俩的驳壳枪的机头早已张开了。
平田一郎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到李云龙的桌前,对翻译官嘀咕一阵,翻译官说道:“太君问你们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谁请你们来的?”
李云龙已经吃完了,正掀起一角桌布擦嘴呢,他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你小子就是平田一郎吧?你那五万大洋在哪里?老子是李云龙,那边坐着的是晋绥军358团团长楚云飞,我们两颗脑袋该值十万大洋吧?”
楚云飞一脚踢翻了桌子,和孙铭两人拔出枪在手,喊道:“楚云飞在此,谁也别动,平田一郎,我那五万大洋在哪里?”
平田一郎虽听不懂汉语,也知来者不善,他右手一动,已抓住腰间的手枪柄,其反映惊人的迅速。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乐丹一掌击中平田一郎的胸部,平田一郎平着飞了出去。乐丹这一掌顷刻间要了平田一郎的命,他的胸骨及肋骨被击得粉碎,口中的鲜血竟喷起一尺多高。
李云龙微笑着对楚云飞说道:“楚兄,你要俘虏吗?兄弟我送个人情,这一屋子鬼子汉奸交给你去请功如何?”
楚云飞回答道:“谢啦,云龙兄,这人情我可受不起,楚某要这些乌龟王八蛋有什么用?”话音没落,他手中的驳壳枪就连连响起,站在屋子另一角的李云龙和乐丹也开火了,四枝驳壳枪组成的交叉火力像一把铁扫帚将所有的鬼子汉奸都扫倒了。
日本人这次吃亏吃大了,守备县城的日军和伪军几乎所有的军官都在这次袭击中丧生,没有军官的军队是一团散沙,城门口的伪军听见城里枪响,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李云龙、楚云飞等四人没费什么事就打倒了伪军顺利出了城。
分手时,楚云飞掏出一支精巧的“勃朗宁”手枪送给李云龙,说道:“云龙兄,留个纪念吧,咱们后会有期。”
李云龙收起手枪说道:“你我兄弟一场,但愿将来别在战场上相见。”
楚云飞说道:“各为其主,真到那时也没办法,多保重,对了,这位兄弟的名号还未请教。”最后却是对着乐丹说的。
乐丹笑着说的:“在下乐丹。”
楚云飞竖起大拇指,说道:“好本事,好汉子,我楚云飞最敬佩英雄好汉,希望有天你我不要再战场上相见。”
乐丹点头说道:“你是一个纯粹的军人。”
楚云飞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多谢,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
李云龙带着乐丹去县城赴约,临走时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团长失踪了一天,赵刚心里又急又怒,心说和这个愣头青团长做搭档算是倒了八辈子霉,没有哪天不提心吊胆的。
李云龙到天黑才回来,他今天心情不错,吃饱喝足了不说,还打了个痛快,用驳壳枪给鬼子汉奸来了个“点名”,天下没有比这更痛快的事了。他一进门就发现赵刚黑着脸不搭理他,知道这次该赵刚发难,憋足了劲要和他吵一架。他不大在乎,这狗日的看书看呆了,爱认死理。他心情好时是不和秀才一般见识的。
李云龙没话找话地搭讪道:“老赵,怎么还没睡呀?”
赵刚虎着脸说道:“废话,才几点就睡觉,再说了,团长失踪了,我敢睡吗?”
李云龙说道:“咦?乐丹这小子没和你说?他娘的,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我临出来之前,特意让和尚向你打招呼,这小子准是忘了,一会儿我要狠狠批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