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白腻。
姜云岁已经缩到了墙角,她眼睛噙着泪光,抿紧了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还是如平日那般高不可攀,像落在高高枝头的月。
怎么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就这么的…无耻且可怕呢。
裴闻点点头,“那我帮你。”
姜云岁现在想晕却又怎么都晕不过去,她绷直了后背,床边的灯火拉长了男人的身影,他慢慢上前,削瘦清白的手已经落在她的腰间。
腰肢上繁冗的带子在他手里轻而易举就被解开。
腰带缓缓下落,男人手上一顿,细瘦的触感,于他而言有些陌生。
裴闻做这种事,也能面无表情。
姜云岁都出了汗,湿透的里衣贴着皮肤很不舒服,他渐渐靠近的气息,沉沉的压了过来。
带着点肃杀的硝烟冷冽。
让她觉着窒息。
姜云岁在他的手指落在她衣襟的瞬间,压着颤抖的声线,“我自己来。”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咽了咽喉咙,“你先把我的手松开。”
裴闻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这会儿却改变了主意,“晚了。”
嫁衣很快落在一旁,裴闻当着她的面烧了她的婚服。
还记得她那时候天天往绣坊跑,那时候就觉得难以容忍。
姜云岁只穿了身单薄的里衣,她小心翼翼往被子里藏。
裴闻看起来今晚好像不会再对她做什么,被吓唬了一天,她已经很累了。
想睡,又不敢睡。
裴闻重新倒了两杯合卺酒,在姜云岁再次打翻酒杯之前,他先开了口,“今日你大婚,不喝合卺酒不合礼数。”
他还好意思说礼数。
他简直就是个变态!
“你还绑着我的手。”
“我喂你喝。”
“裴闻。”
“嗯?”
“你不会在酒里下药了吧?”姜云岁警惕看着他,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
裴闻望着她眼里的怀疑,波澜不惊应了个嗯字,他面不改色道:“放了春.药。”
他说完欣赏着她脸上的羞愤,她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怔怔看着他。
裴闻在床边坐了下来,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
她声线不稳,颤栗起来,“你…你…你…”
结结巴巴半天,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好像还是想逃。
裴闻实在不想看见她任何躲避的动作,他低头吮住了她的唇瓣,细密的含弄着她的柔唇,轻而易举顶开了她的齿贝,如愿品尝到了温甜的气息。
姜云岁被亲的头晕脑胀,唇瓣潋滟水光,万分诱人。
呼吸都变得滚烫了起来,泣声被压在喉咙里。
她气喘吁吁的,眉眼好似被滋养了浑然天成的娇媚。
裴闻望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内心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仿佛很久之前就想这样对她。
什么礼数,什么表妹。
通通都不算。
她和他一起长大的。
就该是他的。
裴闻又端起方才那杯酒,“来,我喂你。”
姜云岁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酒杯,眼前黑了黑,“你怎么能…怎么能给我吃这个?!”
男人离她很近,那种叫她透不过气的、熟悉的压迫感再度席卷而来。
裴闻说:“吃了药,你可能就没那么难受。”
他接着问:“怎么,原来我在你眼里竟然这么正直吗?都把你抢来了,就这样放着当吉祥物吗?”
看着她被吓白了脸,裴闻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说:“没有放药,骗你的,你总是想着别人,我心里当然不痛快。”
他低声哄着她:“别再想他了,好吗?”
姜云岁僵着脖子点头。
她现在不敢激怒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