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并不是什么来索命的鬼差。
为了自己的女儿，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猛地拿着锄头，对准了凌不染，一下又一下地砍过去。
凌不染每一回，身体只稍稍往旁边一侧，就轻巧地躲开了。
王婶子像是疯魔了一般，疯狂地追着她砍了大半个消失，才颓然地瘫坐在地上。
趁着王婶子筋疲力尽了，她才低头给郑延年发了消息。
明朗推着郑延年也来到了此处，他们两个这一路走过来，就闻到了这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
先前他们也曾在宅子里闻到过，还找过工人去查看宅子的排水口、下水道。
以为是哪一段堵塞了，才会发出这样的臭味来。
他们请了几回，一直都没能发现这股偶尔会出现的臭味，到底来自于哪里。
“王婶子已经承认了，她是为了她女儿，听了白焕发的话，给你下了药。”
凌不染略为感到困惑，王婶子为什么会说再过几日郑延年就要死了？
她明明上次查出这种毒来，也不是那种这么快会毙命的毒。
会不会是她在给郑延年检查身体时，遗漏什么？
“明朗，你拎上王婶子，我们去前厅。”郑延年沉着脸，让明朗去将王婶子弄到前厅。
郑千里被惊动了，他从楼上书房下来。
一见到凌不染，他就欢欢喜喜地迎了上来，“哎呀呀……是不染啊，我的宝贝孙媳妇。快过来爷爷这边，跟爷爷坐一起。”
他所有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凌不染盛情难却，只好坐了过去，“郑爷爷，我们抓到了这些年在背地里给延年下毒的人了。”
“什么意思？”郑千里尚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郑延年”“下毒”这几个字，他倒是狠狠地抓住了。
郑千里紧张地抓着她的手问：“不染，延年中的是什么毒？会死吗？”
凌不染一时之间答不上来，她还需要给他重新检查一遍身体，才能够确定。
“你先帮延年看看，审问王婶子的事情，稍后再说。”再没有什么会比郑延年的身体更重要了。
凌不染也是这个意思，遂走到了郑延年的身侧。
“我再给你好好把个脉。”她神情严肃，很是认真地感受着脉象。
他腿上的毒素，都已经被她上次用银针给吸了出来。
这脉象，很是平稳，并不像是他快要不行。
“王婶子，你老实说，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是要怎么害郑延年？”凌不染收回了手，眼神狠厉地刮向被控制了起来的王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