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回应了。”
“你是谁?”我问道。
“我是胡天成。”
胡天成,这名字好熟悉!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虫敌公司最开始的老板嘛。他怎么会在这里?
“胡天成,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你的公司可还是正常运行的啊。”
“嗐,这就说来话长了。”胡天成于是徐徐道来:
“我本是土生土长的湘江人,九十年代毕业的大学生。那时候的大学生可都是宝贝,但我既没选择进政府,也没选择去大公司,而是留到故土和我父亲一起做生意。当时,我家的买卖做的顺风顺水,物流、进出口、木材、生鲜都有涉及,不可不谓是红红火火。而我又是单身,明眼人都看出来这番家业早晚是传给我的,所以上门提亲的人也特别多。可惜,我一个都没看上。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一日我和家人去岳麓山游玩,在爱晚亭边看到了她。那时候的她,真的是美貌不可方物,轻轻举着一把纸伞在一片红叶里是那么夺目。从那以后,我就彻底迷恋上她,爱的简直就是一个疯狂。通过多方打听,我才搞到她的联系方式。很快和她就谈起了恋爱,并且结婚。
事实证明,她不仅外貌出众,而且理财经商也是一把好手。她不止一次地劝告我,不仅仅要做运输、加工这类的传统行业,还要向高新技术进军。通过政府的扶持,和对高科技产品的赞助,我家一开始的虫敌公司从单纯的做杀虫剂已经延伸到养生保健、美容养颜还有虫类餐饮等方面。更让我开心的是,她还怀孕了。一下子给我生了个双胞胎女儿,人人都说我捡到宝了。
从那以后,我是愈发地宠爱她。甚至公司里的事全权由她处理,不光是我,我的父母对此也没有二话。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有个美国商人想融资我家的企业。对于外来的投资,我是不拒绝的,毕竟自己这个本土企业和人家老外的跨国公司比算不上什么。那个老外名叫简柏曼,他国内的全权代表叫颜朱晨。
怪事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颜朱晨提出要一半的股份,我自然是不答应。当时正好是全省在召开外资洽谈会,我和颜朱晨的会谈自然也在会展中心进行。但没想到的是,刚离开会场,我就发现眼前一片昏暗,如同白昼替换成黑夜,只能像盲人一样摸索着前进。但在外人眼里,我却是一个突然发了癔症的疯子。再加上当时会展中心内外有许多记者,很快我的事情就上了新闻。
她带我去了很多医院,都不见好转。医生大多说我精神有问题,需要静养。不得已,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一开始,还有人来看我,但陆陆续续就人影罕至。连我那一对宝贝双胞胎女儿,也杳无音讯。哎,摊上个有精神病的爸爸,换谁都不想接受。而且,我也出不去,因为监护人是她的姓名。若她不同意,我是离开不了半步的。
这时候,我父母也来看我,还告诉我一个坏消息:她同意了和老外合资控股,可怜我家几代人辛辛苦苦的心血为他人做嫁衣。不过我父母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毕竟我这个控股人已经失去了民事行为能力,公司在我手里只会越来越差,交给儿媳打理未尝不是件好事。
不久,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前来探望,却一眼看出我是中了祝由术里的‘脱魂’,并不是什么精神疾病发作。此人行事乖张,性格孤僻,他的话自然没有人信。但我却暗自怀疑,果然在一天夜里发现护士神秘兮兮地把一件物品藏在床尾,并且用褥子压盖住。我趁护士走后,掀开一看,竟是一块骨片,上面篆刻着我看不懂的字。
后来,趁我的心腹来看我时,我托他们向外界打听求助。只有一个人相信我,因为湘江市有头有脸的人都被她买通,或者坚信我就是个精神病,我那心腹只能给上级华都地区的卫生、司法系统写信求助。但万万没想到,所有回信都被她截获。她索性撕下伪装的面具,给我办理出院,把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