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见我们认出了她,索性也不避讳,直截了当地说:“一开始我就怀疑你们的身份,没想到还敢跑来阻止我们的计划。”
“哎!小丫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们的身份可是货真价实的,不信你可以去学信网查查,我的性学博士是真的。”
被叫做“赤练”的美妇人一听,脸不由得一红。钱紫萱银牙紧咬呵道:“为老不尊的臭东西,你还有脸说,好不害臊。”
“别生气啊,丫头。阻止你们计划的是他,我啥都没做啊。我正在和红玉在包间里你侬我侬情意更浓呢。你们不要诬赖一个对爱情无比忠贞的男人的心,因为他受不了半点的侮辱。红玉,你知道吗,我多么想拿出身份证和你去登记。可是你却把我的肉体束缚住,得不到半点自由。这茫茫人世间,可谓是关山难越,谁悲单身之狗;萍水相逢,尽是他人之妻。纵然你把我捆绑住,也藏不住我这颗为你跳动的心。”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一只老舔狗的表演,不愧是陈大教授,表演欲望真是强烈。”钱紫萱冷笑道。
“丫头,你把我比做舔狗,就是对爱情最大的亵渎。我想你这个少了一个魂魄的女人,恐怕还没尝过爱情的滋味吧。”
“你……你个老不死的狗东西。”
“我说,你这把我们弄来。杀又杀不得,放又不好放,多尴尬。听叔的,把我们放了,叔保证这页翻篇,绝口不提。他日和红玉结婚时,给你也下一份请帖。”
“哼,谁说杀不得,只不过没到时候。”
“那你好歹给我们松松绑,疏通疏通血管。挨那一刀的时候,血也流的痛快点。这么绑着,也不给点水喝,屋里也没厕所,日内瓦战俘公约都不遵守吗?”
“陈教授,临死还这么叽叽歪歪,想上厕所自己憋着,饿了就自己忍着。反正过不了多久就送你俩上路。”
“等一下。”我突然叫道,“钱紫萱小姐,敢问你是蛊神的人还是妖兽的人。”
她听了突然身子一怔:“臭小子,知道的还挺多的嘛。还知道妖兽,就妖兽那家伙给我提鞋都不配。你也不配知道我是谁的人。”说完就转身离去。
“你说的娶我可是真的吗?”美妇人突然走了过来。
“千真万确,句句属实。”陈教授躺在地上赌咒般的说道。
“哼哼,我可不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要是年轻十几岁,还真能让你给骗了。现在嘛,听听图个乐吧。”
“喂喂喂,红玉。我这要被人杀了,好歹给口烟抽抽吧。事后烟抽不上,抽口断头烟不过分吧。难道你忘了我给你唱的《粉红色的回忆》了吗?”
美妇人从包里拿出一根女士细支烟,点上后抽了几口,通过栏杆塞我嘴里,看着躺在地上的陈教授说:“喏,宝贝儿,赏你的,么啊。”临走还不忘给个飞吻。
“我扶你起来,给你抽两口。”
“抽个屁啊,快用烟头把绳子烧开。”
“别费力了,解开绳子又如何。根本出不去的。”隔壁房间传来声音。
“谁?你是谁?”陈教授惊讶的问道。
“一个和你们一样的倒霉蛋。”
“你,你是干嘛的?怎么被关进来了?”陈教授一边指挥我用烟头把绳子烧开,一边问。
“干嘛的?我干的事多了。”那个人在隔壁房间重重地叹了口气,“关你们的这个地方,以前就是我家的地。”
“还你家的地?你那么有钱,还会被关进来?”
“就是因为有钱,才会被人惦记上。”那人懒洋洋的说道,“你们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的?看样子你和她们不是一伙的。”
“她们?你说那俩女的?当然不是,我是来调查虫敌公司进来的。”我回道。
“哦?你们来调查虫敌公司?是华都来的吗?”
“对啊。”我答道。
“谢天谢地,求助信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