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我警告你,别想着给我打麻药,弄器官啊。我黑白两道都有人,你倒腾出去的器官,我也能找的回来。”
我顿时无语,这里是华都,不是柬埔寨。
护士还是上次的那个小护士,她已经熟练了流程,拿出一个一次性负压管问道:“还抽血不?”
“抽不抽?”我问聂涛。
“抽!抽血,当然不怕。”很快三管血样也抽完,顺带着刮取了他的胸口皮肤组织。
出来后,聂涛指着我的鼻子说:“小子,以后离张曼远点。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我和她没任何关系,你用不着多虑。”
“多虑?我她妈觉得自己是快有点绿了。我看她瞅你的眼神都变了,你要是让老子头上变绿,我让你脸上变红信不?”
他能让我脸上变红我信,但我让他头顶变绿不可能。因为我知道张曼的身体情况,怎么可能会和她好上呢。
这时张曼也赶了过来,气喘吁吁地把聂涛拽开:“我没想到你会提前过来,不是说好的一起来嘛?”
“哼,我提前过来,就是和你的曹老师说几句悄悄话。”
“说完了吗?”
“说完了,宝贝儿。”聂涛搂着张曼低下头亲了她的额头一口,很明显是在宣示主权,向我示威。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血样准备回实验室。这时聂涛一阵风般地冲着护士站跑去:“别关门,我的耐克限量s13清新绿的鸭舌帽拉里面了。”
也是三个工作日后,聂涛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他的结果很干净,什么异常都没有,皮肤角质层也没有什么丝状物增生。小于看着细胞分选报告,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工作椅上说:“曹哥,这不对啊。”
“怎么不对了?”
“你这样本都是年轻人,不太符合咱们实验要求。”
“那你说咱们实验要求是什么?”
“肯定是覆盖全年龄段的啊。”
“那你上次怎么给朱书记的侄女做检测?”
小于立马被我抓到了软肋,嘿嘿尬笑地挠了挠头。
我也不和他计较,从抽屉里掏出一条中华烟,递给了他。“喏,这是你的辛苦费。”
“哎呀,怎么让曹哥破费呢。”
“答应你的,就要做到。原则,懂不?”
待小于走后,我仔细端详着聂涛的报告,心里想:真的是好人不长命,坏蛋活千年啊。岳飞忠君为国,却含冤屈死;秦桧卖国求荣,竟寿终正寝。文王后宫佳丽成群,终成一代明主;纣王独爱妲己一人,竟是无道昏君。这世道,从来就不是以个人是非善恶所左右,黑白泾渭分明、正邪誓不两立永远只存在理想的乌托邦里。
我把情况告诉了张曼,她很是担心,认为聂涛一旦知道结果会来找我的麻烦。但我觉得,聂涛没事反倒是件好事,因为可以从他入手,找出治疗这病的根本。
“可是他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手机里传来张曼担心的声音。
“放心吧,我会想出办法的。”我正打着电话出大门,迎面就撞见一个女人。
“什么办法?能告诉我听听吗?”女人说道。
我抬头一看,好巧不巧,正是方芸。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合着这家医院是只为你开的吗?”
方芸是个东北妹子,说话就是比较虎,不给人留情面。她来估计又是找我吃饭的。“走吧,去哪里吃?”
“这次给你省点花,去前面刚开的一家泰国餐厅。”
我们俩人叫了一份冬阴功虾汤、泰式咖喱饭还有清迈特色的黄油焗蟹。方芸看着菜单说:“看出来,你是发达了。以前,你都只允许我点两个菜,多一个都不行。如今,你竟然给了我全权点菜权,是长本事了。”
我啃着一根螃蟹腿,心想:多点一个菜,就冒出这么多想法?我以前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