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晓姝说怕把他手打坏了,无法抄书,不愿让他在学院久留。”
“哈哈哈哈,此子当真有趣,比他父亲有意思多了,小小年纪如此有勇有谋。
还心性极好,以后必有一番作为!你接着说。”
“然后众人便去严夫子房间查找。”
“找出些什么了?”
“一无所获,倒是将那罪臣之妹送严夫子的玉佩找了出来。”
“哦~,你刚刚说过,那玉还被那竖子给摔了,唉,当时父皇听不进任何言语,严夫子又救人心切。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被连累,家道中落,清贫至此。
又将那玉藏于床铺,想是还记挂着那女子,不然也不会至今未娶,我事后也命人找过那女子许久,也是了无音信。”
“你明日命户部将书院所有夫子、教习按四品发放月奉,这听得朕都心酸,竟真身无长物!
你继续说,等等,你方才说那竖子指着你写给严夫子的字画说是行贿之物,他怎么会蠢到这般地步?”
“他打听过微臣名讳,说不是落款俩字,又说字画极好,是名家之手,定是行贿之物。”
“哈哈哈哈~,当真不学无术!难怪三次得丙,此等蠢材也是少见。”
“付晓姝也是这般说的,他话语间屡屡激他,逼得他当众说出要杀害付晓姝。”
“这是为何?”
“此事微臣稍后告知陛下,只见杜锦程那厮又指向微臣私印,说微臣是故意题字掩人耳目。”
“哈哈哈哈~,你也笑吧,恕你无罪,别憋坏了,明日还要帮朕传各种旨意呢”
“然后七皇子说他见过这私印,确实是我之物,被杜锦程当众呵斥,让他住口。”
“陛下勿要动怒啊!动怒伤身!快,再服下一颗。”
“朕无妨,他不过十来岁,能懂什么,这般行事作风,想必是受他父亲影响,也是此番时机未到。
不然……,你接着说。”
“七皇子说出,入学之日微臣代陛下赠于众学子的玉簪,所盛放的锦盒上印过私印,那杜锦程到了此刻还再辩驳……”
“此事已经板上钉钉,还如何辩驳?”
“杜锦程说他看过锦盒内外并无私印,于是七皇子说私印在锦盒底部,书院学子皆人手一个,他才闭口。”
“他这脑子,辩驳到此刻也是难得。”
“付晓姝也是这般说的,那杜锦程听后又差点脱口而出要取付晓姝性命。”
“我明白了,他当众如此说,事后这竖子必不敢再有所动作,哈哈哈哈~,此子当真是难道之才,社稷之幸啊!”
“微臣也是这般认为,后付晓姝又对杜锦程说,若是以后他家人遭人暗害诬陷也必然是,他与他父亲所为。”
“此子玲珑心思,真是极好!他现在年岁几何了?”
“年仅九岁。”
“才九岁,便能如此思虑周全真是不可思议啊!继续。”
“于是付晓姝又说道,不仅是他和他家人,包括严夫子、七皇子、九皇子、等等打他的胡教习任一一人出事,皆是他与他父亲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