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咱家明日就带他来。”
“你继续。”
“付晓姝很是疑惑他为何坚持搜严夫子房间,毕竟他送暗器之事已经过了数天,若真是财物,早就应当被转移走了。
于是佯装失态,出言引导,令杜锦程亲口说出自己派人监视严夫子之事。”
“此子甚是聪慧,继续。”
“后付晓姝又想到严夫子遇刺之事,恐杜锦程刺杀不成,便想利用自己陷害夫子,毕竟陛下重视书院教学。
说不定已经将财物早早放入夫子房间,逼得他和他身后奴仆发下重誓。”
“此子真是思虑周全,继续。”
“但仍然觉得如果让这杜锦程去搜查是对陛下大不敬,也会污了严夫子清誉。
于是说严夫子前两日遇刺之事是他所为,他自然不认,于是付晓姝说自己有证据。”
“他为何这般说?学院的高统领在在宫中守卫多年都毫无头绪。
他都没见过那两人,怎么会有证据?难不成又在诈他?”
“不知,但他所言甚是有道理,我见那杜锦程听后也是方寸大乱,胡乱攀扯。”
“他说了什么?”
“他说那俩人来刺杀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定胸有成竹,外衣换了,里衣应当是没换,鞋袜也没换。
此时入秋,衣物定然还完好,只需对比杜锦程家中小厮衣物便知。”
“好!好啊!此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才能!明日你一定要带他来见朕,你接着说。”
“那杜锦程听此方寸大乱,说微臣与严夫子相交多年,阻拦他搜查定是有意袒护。
说七皇子从未受陛下重视,不曾学过,与付氏兄弟亲厚,如今得甲等必是同党,说九皇子……”
“此事与嘉儿何干?这如何攀扯得上?”
“可能是记恨之前九皇子令他被严夫子责打一事吧,说九皇子母妃母家富庶,行贿财物来自九皇子。”
“好样的!真真是太师教出的好儿子,他怎么不说是朕!嘉儿有没有气得当场打他一顿?”
“倒是没有,九皇子现在稳重许多。”
“你明日令人去查查那两个暗卫,罢了,估计也是尸骨无存了,可惜现在时机未到,不然……,罢了,你接着说”
“付晓姝见他突然如此反常,应是联想到他父亲遇刺之事,如今他当众说破此事,恐遭报复,于是便同意杜锦程去搜查。”
“你明日早间去告知皇后,让她手中的那批暗卫先派去书院和付家守着,对了,还有这许夫子家里。”
“微臣惶恐,如今已无官职,此等秘事怕是不便听。”
“你现在也跟朕装起来了是吧,好好说话,你在朕还是三皇子时,还因严夫子跟朕打过一架,你忘了?”
“微臣不敢,当时过于年少,陛下勿要放在心上。”
“哈哈哈~,你继续说吧。”
“但付晓姝觉得此子过于狂妄,此事应当给他一个教训,于是与他约定,若搜不出财物。
杜锦程便抄写礼记十遍,杖责三十戒尺。”
“为何是杖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