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连邦看着他凶辣的泼妇不敢再多嘴。
“你还不赶快干活,妈的,嫁给你这个窝囊废我亏大了,这老不死的老两口偏心,带着几个小杂种天天帮疯女人干活,这疯女人倒好,成天画的跟妖精一样,勾引村里这群公狗。”
“不行,我得去问问世熊他爹我干爹,他老人家不是说郑连城战死在边关了吗?”
美蕉扔下锄头,提着粗布群摆钻出高粱地。
郑连邦偷偷白了媳妇一眼,低头继续干活。
胡美蕉和夫君郑连邦已经好久没发生床事了,她现在一万个嫌弃他,嫌他没钱,嫌他长得丑……
其实,她早和金世雄的老爹,本村最大的恶霸金钱宝眉来眼去了。
郑连水曾经告诉二嫂,他下学的时候看到大嫂从金钱宝家慌慌张张跑出来,并且已不是一两次。
胡美蕉离开地里并没有直接去金钱宝家,她先回家里涮洗一下身体,干活出了一身臭汗,省得扫了干爹的雅兴。
胡美蕉在老屋里用两块破凉席围城一圈做遮挡,中间放上木桶,泡在木桶里清洗。
她有些迫不及待,死胖松又去捣乱,它隐身蹦蹦跳跳跳上凉席,三两下胡美蕉的凉席被跳倒,泡在木桶里的胡美蕉大白于天下。
胖松闯了祸,吓得赶紧逃走,来不及看路,一下子撞到一个东西上,当场晕了过去。
幸好没人发现胖松,不然马上被烧烤成焦黄的孜然味。
胖松正是撞到了金钱宝,他色眯眯流着哈喇子双眼发呆看着木桶里健硕的胡美蕉。
羞死人了,胡美蕉起身抓起凉席遮挡身体,金钱宝颤抖着走向木桶,扯掉草席。
胡美蕉和金钱宝一下午的好事被醒过来的胖松看了个底朝天,这小松鼠可是大饱了眼福。
期间,胡美蕉的一双儿女哭喊着拍打着院门,可母亲就是不开。
太阳光离开院子,郑连邦抬着两把锄头回到院外,柴门依旧从里面反栓着。
郑连邦用粗狂沙哑的嗓音叫道:“美蕉,开门,美蕉……”
柴门纹丝未动。
听到门外懦弱夫君的声音,胡美蕉不急不躁,“这砍头的,不好好给老娘干活,弄早回来干啥?”
金钱宝吓得光着肥肉披着一片毡子哆哆嗦嗦钻进床底。
“你出来……死鬼!”
“不好,被连邦我侄儿看到不好!”
“胆小鬼,怕这怂人干啥,当着他又咋地!”
胡美蕉骂骂咧咧穿好衣裙,来到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