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连邦在胡美蕉面前卑微得大气不敢出,尽管关于媳妇的流言在村里传得满天飞,那又能有什么办法。用他自己的话说,慢慢就习惯了,大不了自己也学她。
照郑连邦的样子,在村里拍个寡妇不难。
可他不敢,一是怕媳妇,而是不敢给父母丢脸,郑家几辈子都是本分人。
可这贱货已经骑到连邦的头上拉尿了。郑连邦的性格,擦干净忍着。
胡美蕉并没给一身疲惫的郑连邦开门,他翻着狐狸眼铺排道:“这么早就歇活了,这日子是不是不想过了?照你这种下去,咱家啥时候是个头,你看看那个贱骨头家,过得风生水起,全村的老少爷都巴不得多看她一眼。”
“美蕉,咱们不和别人比,自己过自己的,吃饱穿暖就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你闭嘴!我连块遮羞布都买不起了,那骚货贱骨头一天一套,我呸!说不定是卖了多少床上功夫换来的。”
郑连邦不和媳妇再谈李若悠的话题,就算谈几年也没完没了。
他再次赔脸恳求道:“美蕉,求你给我开开门,我又累又饿,孩子也没回来,还在娘那,让我吃点东西去接孩子。”
“想的美,今天那块地没铲完不许你回家,孙子吃爷爷奶奶天经地义。
胡美蕉非但不开门,还找来一根木板把门栓死,然后转身扭着屁股边哼着小曲儿回屋。
“老死鬼,粗大腿,今儿让你累了腿……”
郑连邦使劲摇晃拍打栅栏门,换来几句从房里传来的毒骂,无奈,只得蹲坐到大门外唉声叹气。
天黑后,温度逐渐降下来,郑连邦靠在木栅栏旁的乱草上睡了过去。
再说胡美蕉回到房间,看到金钱宝已经穿好衣服躲在门后。
“你躲什么?有胆量吃就得有胆量承担。”
金钱宝平时在村里虽然只手遮天,但他都坏在肚子里,表面一副君子样,隆起的肚里全是坏水。
他光亮的额头冒着虚汗,扶了一下戴歪的瓜瓣皮帽道:“嘘……你小声点,连邦呢!他不会找人来堵我吧?如果他告诉我家里你大嫂可就完了。”
“哼!知道又咋地,你也不想想,世雄走了,你就断后了,就算你金家有万贯家财还能咋地?你啊!就是老绝户了!”
“你家那一坨黄脸婆能和我比?”
说完,胡美蕉故意撅嘴飞眼,这眉眼一抛,金老色骨头都酥了。
这一狼一狈,再次燃起淫邪之火。
李若悠家里,正在商议着如何救连城的事,郑宝库老实巴交,没什么主意。
罗九妹更别说了,妇道人没见过世面,她的主意就是听天由命。
郑连邦的两个孩子想爸爸妈妈正哇哇大哭,吵得大伙不得安宁,连清忍不住骂了一句。
“哭什么哭,你妈都不要你俩了。”
“连清,别乱说!”李若悠提醒连清,她可不像胡美蕉没人味,反倒是经常给这两孩子吃好吃的。
郑得宝倒是不哭了,老二郑得金还抽泣着:“我要找妈妈,我要妈妈……”
连水抱起小侄儿金金哄着,把二嫂给的奥特曼塞给他才歇住了。
金金的鼻子旁有一颗痣,金钱宝鼻子旁也有一颗,只是金钱宝的黑痣上长了几丝毛。
孩子越张越大,一点不像郑家人高大,倒是学金钱宝肥嘟嘟的。
孩子不哭了,李若悠安排五宝睡好后回到客厅,并从空间取来一些牛肉干分给家人。
她坐下后向公公问道:“爹,我们既然有了连城的下落,要不我去寻他。”
郑宝库思索了一阵,叹口气。
“怎么寻?先不说北羌国都城有几千里远,就算到了你也进不去,那是层层把守,一但发现就要斩头的。”
罗九凤眉头拧成疙瘩,她十分担心儿子的安危,可是,一旦儿媳妇出了问题,那郑家也就完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