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来了,我提着的心顿时放回到了肚时,松了口气,无力地坐下去,低头看到腿上包着的纱布已经晕出了血。
我疼得倒抽了口冷气,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他娘的顾文麒这个鸟人,真要把我往死里整吗?简直恨透了他。
那人见陆鹤鸣突然出现在我们中间,举起手里的拖把就朝陆鹤鸣头上砸去,陆鹤鸣却比他更快地出手,劈手夺过他手里的拖把,一棍朝他头上抡去。
那男人被陆鹤鸣打得直摇头,身子晃了好几晃,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
陆鹤鸣抬起右腿朝他小腹处狠狠踢去,男人想躲没躲过,小腹硬是挨了一脚,他吃痛地抱住肚子。
陆鹤鸣趁机又狠狠地朝他腿上踢去,连环踢好几脚,将男人踢得毫无招架之力。
别看这男人方才对付我时一包劲,但现在和陆鹤鸣对打起来,却不是他的对手了,五、六个回合之下,便败下阵来,被陆鹤鸣制得服服的。
陆鹤鸣用我拔下的针管把男人绑得结结实实的,绑好后,逼问他:“是谁派你来的?你还有多少同伙?”
这男人虽然长得尖嘴猴腮的,却挺有骨气的,咬着牙就是不说是谁派他来的。
其实他说与不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不说的话,我们也知道是顾文麒派
来的。
陆鹤鸣见他嘴硬不说话,气极,狠狠地煽了他几个耳光,直打得他口吐鲜血,可这男人还是不张口,陆鹤鸣见审问也没用,便不再浪费时间。
他弯腰扶起我,看到我腿上的伤口晕出大片血迹,怒从中起,抬起脚朝男人胸前狠狠地踹了几脚,踹得男人口吐白沫。
没多久,保镖也将那人制服了,他扯下领带将来人绑了起来,逼问他同样的话,但也问不出什么来。
陆鹤鸣弯腰抱起我,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们快走,这儿也不安全了。来不及找担架了,我抱着你走吧,你忍一忍,等到了飞机上就安全了,好吗?”
我连连点头道:“好的,我能忍的,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出门看到陈白城正抱着柳颜往外走,陆鹤鸣和陈白城对了下眼色,两人分别抱着我和妈妈向楼梯下跑去,因为不确定电梯那边是不是有顾文麒的人追上来,走楼梯安全些。
陈白城请的几个保镖随后跟了上来,在后面帮我们垫后,以防顾文麒的人继续追上来。
陆鹤鸣抱着我一直往下跑,也不知下了多少层楼梯,终于走到医院外面的院子,来到一处宽敞的空地,类似广场的那种地方。
我看到中间停靠着一辆银灰色的私人飞机,陆鹤鸣示
意陈白城抱着柳颜先上去,等那两人上去之后,他才抱着我登上去。
把我放到座位上躺好后,陆鹤鸣摸了摸我的脸庞交待道:“菀菀,回去好好养伤,看好三个孩子。等我把二哥救出来后,就回去找你们。”
我点点头,“好的,我会好好养伤,看好川柏他们的,你放心好了。”
陆鹤鸣刚要站起来,我却拉住他的手,“跟我们一起走吧,二哥交给顾文麒去救吧,反正二嫂手里有顾文麒的把柄,他不会不救他的。”
陆鹤鸣面色沉了沉,“你觉得顾文麒会救吗?不过是故意敷衍二嫂罢了。放心,我出门多带些保镖,不会让顾文麒的人伤到我的。如果不把二哥救出来,你又会寝食难安,日夜受煎熬,我不忍心看你难受,你这人太重情义了。”
他说的对,可是为了我的心安,却把我最爱的田人推出去,我心里又万般不舍。
陆鹤鸣似乎感觉到我的不舍,看向我的眸光变得极温柔,他轻轻地将我的头发撩到耳后,声音也温和了许多,“放心,我们只是暂时分别一段时间,等我把二哥捞出来后,我就回霖市找你,到那时我们就去民政局复婚。”
我努力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好,那你快去快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