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鸣听到我说话的声音,问道:“苏菀,你醒了?快让我进去,这人太固执了,死活不让我进。”
“好的。”我急忙抬起头来冲那个保镖喊道:“保镖大哥,你让他进来吧,他不是外人,是我的老公。”
保镖见我同意了,便不再阻拦陆鹤鸣,放他进屋。
陆鹤鸣进屋后,看到我的样子,眸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快步走近我,拉起我的手左看右看,焦急地问道:“不是说一点小伤吗?怎么伤得这么重?还疼吗?”
尽管身上的伤确实挺疼的,但我还是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说道:“没事的,一点小伤而已,又没伤筋动骨,都是皮肉伤,估计用不了几天伤口就愈合了,你别担心。”说完我仔细打量着他。
看到他身上原本穿的黑色呢大衣多处沾着深色血迹,身上的衬衫胸前也沾有血迹。
我顿时心疼坏了,担心地问道:“你也受伤了,伤到了哪儿了?身上怎么这么多血?”
陆鹤鸣同样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不是我流的血,是顾文麒手下那些饭桶们的血。我没事,除了手臂受了点伤,其他地方并没有伤到,你放心好了。”
“真的,假的?我不信。”
“我没必要骗你。”陆鹤鸣怕我不信,单手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麦色坚实胸肌,上面并无明显伤口,“你看,没有伤到吧?”
我这才松了口气,“对了,妈妈说她把庄园的几个保镖派过来跟着你
办事,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到京城,等他们到了肯定会联系你的。等你把二哥安全救出来后,你就快点撤吧。毕竟这儿是京城,不是我们的地盘,行事很不方便。”
陆鹤鸣略一沉思,答应道:“也好,人多好办事。你不是往北海别墅赶的吗,怎么会受伤?”
我沮丧地说道:“别提了,顾文麒这人太狡猾了,不仅派了人去医院围追堵截我们,还在半路上派了人来拦我们的车。我们的车子刚开出去没多远,就被他的车拦住了,司机伤得很重,当场就晕过去了。幸好我们报了警,陈叔叔找的保镖也及时赶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陈叔叔和妈妈有没有受伤?”
“不太清楚,他们在隔壁病房,听保镖说,我妈妈手臂好像受了伤。”
陆鹤鸣俊脸黑沉,咬牙怒道:“如果再让我碰到顾文麒,我定要生剥了他的皮才解恨!”
我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事到如今,他那么狡猾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还会轻易露面?估计早就躲起来,不敢见我们了。”
陆鹤鸣沉默了几秒,问道:“你身上这伤能动身吗?我让程特助把私人飞机停在这附近了,就在医院下面的空地上。等会儿先送你和妈妈还有陈叔叔离开京城吧。把你们送出去后,我才好放心地去营救二哥。”
我动了动腿,一动就生生的疼,只好为难地对陆鹤鸣说:“我大腿受伤了,一动就疼,要
不找个担架抬我上飞机?”
“腿怎么也受伤了?”陆鹤鸣一把拉开被子,看到我大腿上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脸上心疼的表情愈来愈深,忍不住骂道:“这个该死的顾文麒,别让我再遇到,否则我真会杀了他!”
“皮肉伤,你别太担心。找个担架,把我抬上私人飞机吧。”
陆鹤鸣略一沉吟,“好。我去隔壁跟妈妈和陈叔叔商量一下,看他们的伤势再做决定吧。”
“好,你快去快回。”
陆鹤鸣替我轻轻地掖了掖被角,起身去了隔壁房间。
他走后,没多大会儿,我输的药输完了,喊保镖让他去找护士,帮我把针头拔下来。
没想到这男人却自作主张地帮我把针头拔了下来,还说找护士的话,怕我会被坏人掳走。
这人,真是难以沟通。但是拔都拔了,我还能说什么?
等他出去后,我又想去厕所,可他们出于安全考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