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我再来看您。”
我怕被金子撞到会尴尬,急忙离开。
等我走到医院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接到金子的电话。
金子气急败坏地问我:“苏菀,你知不知道陆总身边有个长得很漂亮但脾气很差的年轻女人,姓江,称呼陆总为‘鹤鸣哥’的?”
我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金子没好气地说:“好傲气的小丫头片子,我长么这大,没见过这么凶悍的女人。”
“姓江的话,我只认识一个叫江娉婷的,陆鹤鸣喊她妈妈苏姨,其他一概不知。”
金子失声叫道:“江娉婷?难道是集团股东江威江总的女儿?”
“有可能。”
被她一提醒,我忽然顿悟了。
江威是陆氏集团股东之一,但他有自己的公司,平时很少来陆氏集团,只在公司开股东大会时才来一趟,所以会给人一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感觉。
这位面甜嘴苦的小美人儿也姓江,还叫陆鹤鸣“哥”,是江威的女儿了无疑了,江威夫人苏怡,就是陆鹤鸣口中的“苏姨”。
果真是虎父无犬女,江家一家三口都
不是善茬。
“那小丫头明显对陆总有意思,看我在那儿,说话像扎了刺似的,真不知道江总平时怎么教导的她。苏菀,她一出马,你我估计都没戏了。”金子的声音带了丝疲惫,之前的豪言壮语一扫而光,像只斗败的公鸡。
我的情绪更是低落,金子还能抽身而出,而我早已一头扎进了那个男人织的网里。
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看似洒脱,其实不过是无奈之举。
第二天,我硬忍着没去看他。
第三天是周六,我陪着小曦在游乐园里玩了半天,可心思却一直在陆鹤鸣身上。
担心他吃什么喝什么?有没有人照顾他?像江娉婷那种娇滴滴的大小姐肯定不会照顾人。
这才发现人的感情一旦产生了,真的是难以控制,就像诗词里说的“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思念就像一张网,束缚了我的心和脑,怎么扯也扯不断。
下午实在忍不住了,把小曦送到妈妈家,正好妈妈煲了虫草母鸡汤,包了虾仁水饺,我用保温桶装好带着去了陆鹤鸣住的医院。
来到陆鹤鸣的病房,才发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人家舒服地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