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追了上去。
可我的车是几万块的国产车,而江翩是几百万的跑车,两车不可同日而语。
很快江翩的车就快没影了,只看到一小抹黄色。
我使劲加油门都撵不上,偏偏又遇到红灯,急得我额头直冒汗。
忽然看到前面一辆黑色迈巴赫,看车牌正是陆鹤鸣的车。
我忙把车别到路边停好,下车跑到迈巴赫旁敲车窗。
陆鹤鸣见是我打开车锁。
我一把拉开车门坐进去,对陆鹤鸣说:“陆总帮忙追下前面那辆车!就那辆黄色法拉利!”
我一口气说完,语速极快,说完后我大喘了口气,对他说:“我朋友被挟持了,谢谢陆总!”
陆鹤鸣掠了我一眼,淡淡地问:“什么朋友?”
“金子。”我一拍后脑勺,“忘了,你也认识,陆秦风陆总的秘书。”
陆鹤鸣好像对金子并没什么印象,仍是一脸淡定的表情。
等绿灯一亮,他一轰油门,车子像离铉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陆鹤鸣车技极好,黑色迈巴赫在众多车子中如行云流水般见缝就钻。
没多久,就看到黄色法拉利的车
影了。
法拉利突然急转,向郊外驶去。
陆鹤鸣猛打方向盘,跟了上去。
法拉利似乎发现有人追他,不停提速,七绕八绕想把我们甩掉。
陆鹤鸣不甘示弱,紧追其上。
我紧紧抱住车座,稳住身子。
法拉利见怎么甩也甩不掉我们,干脆在郊外一处别墅停下。
下车拉开车门把金子拽下来,往别墅里拖。
我和陆鹤鸣下车,赶到他们面前拦住去路。
江翩一手持刀,一手扶着金子,红着眼睛让我们都闪开。
路灯下,我看到金子眼神迷离,晕晕乎乎的,路都走不稳了,估计是被江翩喂了什么药。
陆鹤鸣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江翩的手臂,反手一折,骨头咔嚓作响,江翩手里的刀子应声落地,金子向旁边倒去。
我慌忙扶住金子往迈巴赫那儿撤。
陆鹤鸣没给江翩任何反应的时间,单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把将他甩出去老远。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转眼间在地上直打滚。
陆鹤鸣整了整衣衫,向我们走来。
我扶着金子上了车,把她安顿在后面座位上,刚要钻上车,忽然看到江翩爬起来了,像疯了似的举着尖刀朝陆鹤鸣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