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为秦香荷终于知错,一个大婶儿就开口劝起秦诗语了!
“诗语啊,你看你大姑已经知错了,都是一家人,血脉亲情还在,她既然说日后对你好,就一定会对你好的,你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吧,就像你大姑说的,你爹也肯定不会愿意看到你们亲人离心的场面的!”
听着这话,秦诗语笑了,道:“大婶儿,既然您说我爹不愿意看都这个场面,那我就愿意看到这个场面了吗?可是大家应该都看到这五年她们一家是怎么对我的了吧?我给她们家当牛做马,端屎倒尿,比丫鬟都不如,他们家却一个饼子都不给我,只给我一天一碗米汤!”
“冬天的时候,一件棉衣都不给我穿,每天就只有做饭时能在炉子旁边烤烤火!”
“我刚来月事的时候,不懂怎么回事,弄脏了衣服,她看到我嫌我恶心,让我滚远点弄干净再回来,逼得我只能去河里洗,还好邻居家高大婶看到我衣服脏了,帮我洗干净,告诉我一些女孩子的事情!”
“还有今天一早,我在院子里洗衣服,媒婆带了个老婆子过来相看,却看上我了,你就说我去小浪蹄子,到处放骚,然后给了我一巴掌,害得我撞到头昏死过去,我就合该着是你撒筏子的工具是吗?”
听到秦诗语的话,一群村民的眼睛都红了,就连村正刘占源的都是忍不住抹了把眼泪,道:“孩子,你受苦了啊!”
“苦吗?村正爷爷,我不苦。”秦诗语十分轻松的笑着,道:“正是因为他们家这样对我这个亲人,我才知道,有些人就不值得被怜悯,不值得被善待!”
“我和他们之间的血脉亲情,在这五年早就被她们熬光了!”秦诗语冷漠的看着秦香荷夫妻俩,仿佛下了最后通牒般道:“今天,房契你们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秦诗语此刻话音中的淡漠之感,仿佛化作一道高墙,将她和秦香荷一家隔绝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