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荷听到这声音的瞬间,当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道:“死男人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个小贱人刚才是怎么带着这么一帮老棒子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的!我不活了!他们逼我把房子给这个小贱人!咱们养了她五年,她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要跟咱们分家产,说我不是秦家人,说我是外嫁女!”
“她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刘长远走进来看都没看秦诗语一眼,仿佛家里就没有这么一个人一样,可听到秦香荷的话,瞬间明白了事情缘由,当即眼神阴沉的瞪了秦诗语一眼!
如果是之前的秦诗语,肯定得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抖如筛糠,但是现在秦诗语已经不是懦弱的原主了!
面对刘长远可怕的眼神,秦诗语丝毫不惧,直接迎着刘长远的目光,和刘长远这么对视起来,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甚至,秦诗语眼神之中所凝聚的压迫感,让刘长远都心生颤抖!
笑话,一个当了近十五年大公司总裁的人,管理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怎么可能没有点上位者的气势?
对付一个只会种地的
男人还不简单?
刘长远被秦诗语的眼神吓了一跳,气势一弱,但转瞬间他就是羞恼起来,看着秦诗语语气充满阴森的道:“秦诗语,我还活着,你就想分家?”
秦诗语嘴角微扬,道:“不是我想分家,而是这本来就是我家,你们只是一群借住的而已。”
“我记着我家的房契应该是在大姑夫你那里保存着吧?你回来的正好,将房契还给我吧?”秦诗语这一刻,审视的看着刘长远,目光带有一丝逼迫感!
“房子?这房子当初就是我们和你爷爷奶奶商量好的,养着你,你把房子给我家大宝娶媳妇,这都是说好的事情,你还想毁约不成?”刘长远阴鸷的看着秦诗语,冷笑连连。
“毁约?当初的约定是我跟你们定的?爷爷奶奶许你们三间青砖大瓦房,你去找爷爷奶奶去要去,怎么?你一个外人也想要霸占我家不还?”秦诗语也是淡淡一笑,气势丝毫不弱下风!
“村正爷爷,您也看到了,他们一家就是想要霸占我爹的家产不还,还请村正爷爷叫人带我去一趟县里,我要状告他们霸占本应属于我的房产!”秦诗语语气平淡
,余光淡淡的扫了秦香荷,刘长远二人一眼,道:“我倒要看看,他们最后能不能留下这处房产!”
“你!”刘长远和秦香荷闻言脸色大变!
在这个时代,官府就是只进不能出的虎口,就算路过都要退避三舍,怎么可能会让秦诗语去报官?
刘长远和秦香荷自然知道,若是闹到报官的程度,他们不但赢不了,将房子还给秦诗语,还要挨板子,甚至打入大牢,斩首示众!
瞬间,两人的脸色白了!
秦香荷在刘长远身边小声问道:“怎么办?难不成咱们真要将房子给这个小浪蹄子?”
“不能还!这是咱们给儿子留着娶媳妇儿的财产,给了这个白眼狼,你觉得以咱家的情况,儿子还能娶上媳妇儿吗?”刘长远低声道:“看来现在只能跟秦诗语服个软,将她留在咱们家,等她出嫁那天,我去县衙一趟,就说秦诗语嫁人了,房子留给了咱们,这房契自然不就是咱们的了吗?”
“好!好!当家的你说得对!我这就和她服软!”秦香荷脸色大喜,然后装作一副心疼无比的模样来到秦诗语身边,一把抓住秦诗语的手,道:“诗
语外甥女,你可是我秦家的最后一个独苗,之前是大姑疏忽了对你的感情,大姑以后改还不成,何必让一家人闹到官府呢?”
“你爹要是泉下有知,也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你说对吗?”秦香荷说着,好似想到弟弟年纪轻轻就死了有些伤感,还抹了把眼泪,可是她脸上哪有眼泪。
村民们淳朴,都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