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路清鸣在转达关于解毒剂的事情时,就用了“双赢”这个词,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被南轻轻再说了一遍。
白桦月上一秒还老老实实非常配合的坐在地上,没有要跑的意思,可忽然听见对方提出了这种要求,立马就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似乎又想要跑,但是南轻轻眼疾手快,再次把门给堵上了。
“不是,就这样了你们还说自己不是来找事的?刚才你们说把监控监听什么的都撤了,我这才敢把我知道的消息告诉给你们,结果你们这么快就要把我给卖了啊?这不是逼着我去跟温展言说我把他的事情暴露了吗?你们是想弄死我呀?”
南轻轻也是理直气壮:“那不是你刚才说的,他跟他父亲之间有矛盾,所以才帮了我们,我们既然受到了帮助,自然也想帮忙回去,可是非要你这个中间人做话筒传来传去,这不是很麻烦吗?所以我们才想跟他当面谈谈,这不是挺好的吗?”
即便被对方这样解释了,白桦月也依旧不听。
“我不管啊,那个组织有多恶名昭著,你们也知道,那小子能混到如今的地位,而且都是靠着自己的打拼,心性如何你们应该也清楚,之前你被
他绑架过,他有多心狠手辣煽动人心,你应该也知道我要是犯到这种人手上,我还不如栽到警方手里呢,你们报警吧,反正警方那边也没什么针对于我的证据。”
看白桦月这样子,似乎是铁了心不准备交代任何事情了,就在南轻轻想换个方式问她的时候,房间里忽然响起了电话铃声,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了。
“你们先等会儿,温展言给我打电话了,怎么偏偏赶在这个时候,你们确定监控都已经拆好了?”
白桦月疑惑的看向了路清鸣,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便叫周围的人小声,她这才接通了电话。
“干嘛呀?我这边上班呢,你非想让大家都知道我跟你有私下的联系啊,那我之前的良民铺垫不都白搭了?”
从白桦月跟温展言说话的语气来看,两个人似乎确实是挺熟悉的,这种说话的态度就好像和打闹惯了的朋友说话一样,完全不像是跟上级。安清歌不由得想起了对方和自己做朋友那段时间她的态度,跟现在这个完全不一样,心中也有些落寞。
白桦月的表情从疑惑到惊讶,最后又变成了一脸嫌弃,紧接着又将电话向上一递:“你们谁要跟他说话就说吧,
他现在等着你们呢。还是说你们派不出负责人?要不要我直接开扩音?”
这可真是奇了,刚才不是说什么都不肯帮忙联系吗?怎么现在忽然换了这么一副态度?
看到安清歌她们一脸意外,白桦月也没有多做解释,直接把手机收了回来,摁了免提,对着声筒喊了一句:“他们都不信我呢,毕竟谁能想到你居然还在我身上做了手脚知道我们碰面了。有什么话赶紧说吧,这会儿人挺齐的。要不就你们先聊,我先走了。”
就在安清歌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情况的时候,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了有些清冷的笑声。
“你有什么可走的?这是你的手机,要是光把手机留在这里,人却离开了,岂不是很引人怀疑,毕竟明面上的眼线就你一个人,私下里有多少个我也不知道,还是老实一点为好。”
温展言那边的话音刚落,路清鸣噌的边站了起来,眼神变得犀利了许多。
“你们在我这果然还插了其他的眼线,我就说你们组织行事向来隐秘,怎么可能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在我这塞了个眼线,果然还有后手,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面对这样的质疑,温展言没做回答,而是直接点
了安清歌的名字:“你们不是想见我吗?谈合作的话,我当然欢迎。只是你们那边的人都太凶了,我放心不了。况且身为组织的一份子,我也需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性,不如就让安小姐过来跟我面对面,一对一的交流吧,以她现在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