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一直就很不好?你知道原因是什么吗?说起来你认识他们多少年了?加入组织的契机又是什么?”安清歌问道。
“这些问题我就没办法回答你了,契机是个人隐私了吧?你们这是审犯人吗?”
对于安清歌此刻的问题,白桦月有些不满,但也不得不回答。
“我只能说据我所知并不太好,确实是一直不好,那个温盛等级太高了,我对他没什么了解,所以不知道原因。况且你觉得我这么轻易的就被你们抓到了,可能跟那个组织有很深的联系吗?”
白桦月说的话也算是有些道理,只听她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能跟在温展言的后面,主要也是因为他在组织里的实力都是一点一点自己打拼出来的,所以所用的人都是自己发掘的,我也属于其中一部分,这不代表我的资历深厚。”
既然开了这么个头,她也就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了下去。
“我是从一开始就被预定成要安插在路清明身旁的眼线了,为了表现自然点,当初他们安排我向外宣称自己暗恋他,这事你们应该都记着吧。其实我是没那个想法,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安排,但是安排的任务是这样,我就只能那么做了嘛
。”
在场的两男一女齐刷刷地看着坐在老板椅上的路清鸣,除了那个如今视力不好的人以外,另两位的神情都颇有些复杂,仔细算来,应该是看热闹的复杂吃瓜群众。
然而当事人对此却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只是叫对方继续说,看来两者之间早就通过气了。白桦月也没扯旁的,又继续说了下去。
“可能光这么跟你们讲,你们也不太相信,我就给你们举个我听说的例子吧,这件事情我敢保证是真的,因为我也是从他的另一个直属手下那听来的,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比我久一些,所以我觉得应该没错。”
白桦月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不得不开始讲起了她所知道的温盛迫害温展言的故事。
不过与其说她说“不得不”,还不如说她好像是终于找到了一群能听她讲八卦的人一样,神情还微微有些兴奋。
“这事儿好像是发生在温盛初中的时候吧,那个时候他还没接触组织内部的事情,顶多是跑跑路当个人肉运输工……”
“等一下,你说他初中的时候去做人肉运输,那不是最苦最危险的活吗?好歹他也是个组织里的少爷,就算体验生活也用不着这么危险的吧,稍有不慎不就进去
了吗?”厉南琛刚听第一句就觉得有些不对,打断了白桦月的回忆。
白桦月这会儿都已经蹲着麻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靠着门,完全没有跑的意思了,态度也变得不羁了起来。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本来他爸妈也不是当亲儿子一样的,听说在他16岁之前跟自己父母的接触真是少之又少,两个人都是各玩各的,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从哪儿捡的……不过确实是从Tracy肚子里爬出来的,这点医院有证明,组织里的人都知道,但是父亲是谁可就说不准了……但Tracy个铁T,我感觉可能压根儿就没有父亲,光合作用吧。”
“我还真是没法从你这言语当中听出来你对那位的尊敬呢,说出重点,他父亲究竟怎么对待他这个儿子了?”南轻轻受不了这些人的打岔,赶忙又把话题引回到了正轨上。
白桦月脸上也露出了回忆的表情:“其实也没什么,就像你们知道的那样,做人肉运输本身就是一项危险的事情了,他爸可倒好,干脆偷偷把自己儿子举报了,叫了警方去抓他,好在温展言那个时候机灵,在街头之前就察觉到了不对,带着货偷偷跑了,这才没有被抓。后来才知道这是他
爸搞的鬼。”
“那种事情其实已经算得上是有证据在的了,之前没有证据的刁难也有不少,包括他还没上学的时候,他爸把他从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