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远桥说道:“卓玉拙!无论你是如何巧言令色,也难洗脱你满身罪孽。
现在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你快出来,一把火把这罪恶的野人斋烧个干净,然后我将你送官,让大唐律法为你定罪。”
卓玉拙呵呵笑道:“田远桥!你太一厢情愿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能知越而退,即刻离开,而且不回水吼集。
你回你的江湖,行你的侠,仗你的义;我做我的回春大国手,我们两不相欠!”
田远桥说道:“卓玉拙!你的罪孽太重!你必须受到惩罚!”
卓玉拙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
“那就看你有没有能力离开这座风月宫吧!”
田远桥突然一松上官妍雪的手,一个腾身起步,右手宝剑,对准着右侧一面铜镜攻去。
快若闪电、雷霆万钧,只听得咔嚓、哗啦,铜镜被宝剑劈碎,随着他左手一翻,疾推而出,掌风凌厉,将碎破的铜镜震飞,铜镜后面是黑漆一片。
卓玉拙呵呵大笑说道:
“田远桥!你的功力的确不错,在身中剧毒之后,仍然有如此表现,说明你是高明。不过,你是空有武功,其奈我何?”
田远桥只管施展剑法,一阵闪耀的剑光,一阵破铜烂铁的响声,风月宫的二十几面铜镜,在一刹那时间,被田远桥破坏得支离破碎。
风月宫的壁灯灭了,一阵阵的风声,从四面八方吹来,在一片漆黑之中,令人有一种恐惧的气氛。
田远桥跃回到原地,持剑护住自己再以自己的身体护住上官妍雪!
上官妍雪忽然想起一件事,叫道:
“远桥哥!我的琵琶!”
上官妍雪的想法是正确的,在目前如此敌暗我明的情形之下,刀剑一时倒没有用处。
上官妍雪的琵琶,是无处不在的。只要能传到声音的地方,就难以躲避琵琶声音的攻击!
田远桥凭自己闯进风月宫的记忆,立即一掩身,算准了距离,伸手一捞,摸着床柱,再向下一落,抓住了琵琶,递给上官妍雪。
就在这个时侯,突然一阵嘶嘶作响,来自四方八方,田远桥大惊,立即挥动宝剑全力施展剑法,黑影中,毫光顿起,形成一层剑幕。
风月宫不是一间很大的房子,施展剑术,受到很多限制。再加上田远桥还要护住上官妍雪,一直就心她不要受到伤害。
心神不能凝聚,剑法上就难免有了破绽。
这嘶嘶之声,不绝于耳,不知道是喷出的毒液,还是射出的牛毛细针。
田远桥心里明白:“万一上官妍雪挨上了一滴,或者是中上了一根,后果就不堪想!”
心里越急,手中的宝剑威力越减弱。
这房里也不知道安排了多少毒液?或者是安排了多少毒针,只是这嘶嘶之声,一直没有停。
田远桥正要高叫上官妍雪趁早退出到门外去。
忽然,不知从何处飞进来一个红色的火球,落到房里炸成一堆火焰,将风月宫照得通明。
霎时间,那嘶嘶之声归于沉默。
只见床边有人影闪动,田远桥收剑大喝:
“卓玉拙!你还想逃到那里去!
他一跃上前,伸手一把抓住。
此刻,从房外色走进来一个人,手执着火把,叫道:
“田爷!你受惊了!”
田远桥一见立即谢道:
“原来又是兄台!屡施援手!感激不尽!
卓玉拙叹了一声,有些近乎颓丧地说道:
“原来是你呀!丁大山!你怎么会…...”
这位名叫丁大山的人说道:
“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你!因为你是我的主人,照顾过我的生活。但是我又觉得我应该这么做,因为以前的一切,都是错的!”
卓玉拙似乎是意外地笑了一笑,说道:
“丁大山!你能知道什么是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