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颤颤巍巍端过来,驸马一把抢过,拿起茶壶,对着嘴便咕噜咕噜半壶下了肚,宫女趁机跑了!
从暖阁走出一行人来,正是永乐公主和张野等一众下人,甚至跟着十来个暗卫!
驸马又喝了一口,吧唧吧唧嘴唇,暗道,什么佳铭,有点怪味!
“驸马,可喝好了?”永乐公主微笑着,但话语却冷冰冰的!
驸马爷挑眉,道,“乐公主今日竟有空在此清闲,你的侄子大婚呢!”
“嗯,是的,侄儿大婚,他新媳妇却状告本宫的驸马草菅人命!驸马,你说该如何是好?”
“什么?他新媳妇,黄山惠?爷我杀谁了?她就可以口出秽言了!”
这时,黄山老爷冲进殿来,肥嘟嘟的身子扑通一声跪将在地,只感觉地上都在颤抖,他一把眼泪一把涕地诉说着,“殿下,为草民那小儿做主呀,他年纪轻轻就被驸马的人要了性命,太没天理了。”
“呵呵,黄山老爷,你是喝多了吧!?”驸马乐了,别说他的人他管的十分严苛,不可能做这些事,就算做了,他黄山府怎么揪得到他的小辫子!
“驸马爷该是没睡醒才对,草民命人日日守在那里,今日终于抓了两人,刚刚也是当着殿下的面拷问的,他们承认是受驸马指使杀人的,还供出了那许多事来!”黄山老爷一口气说这么长,有点喘不过气来!
永乐公主挥挥手,示意赐坐!驸马见状,忙冲永乐公主讨好,“乐公主,可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就是在陷害我!”
“他们都说什么了?就陷害你?”永乐公主拿起他眼前的茶壶,摇晃两下,递给怀清收回去!
驸马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道,“反正那些事,爷我没做过!”
“让张大人进来吧。”驸马还死鸭子嘴硬呢,永乐公主也不急,而是招了刑部部首张大人。
张大人刚回,额头上还汗水涔涔,进殿便五体投地地跪下,头都不敢抬起来,生怕被永乐公主的怒气殃及池鱼,“殿下金安……”
“说事!”永乐公主淡淡的打断了张大人的请安。
“驸马的问柳院藏了不少人,我们到达时,已全部转移,但西路有数百人被杀,无一活口。刚刚接到金甲卫前来禀告,驸马爷还藏了八九千人在禁卫军营。原来那代雅母子、张恨金、黄山府小公子,以及周大人等,都是这群人下的死手!”张大人当机立断,将所有事都推给驸马!
“呵,真是好大的手笔!本宫的人都敢动!驸马?私兵只有八九千?按你三天从那马公子处买的粮食来算,起码也得三万兵马,都藏哪去了?”永乐公主似笑非笑地看向驸马。
驸马挑眉,到这个地步了,他再装就没意思了,便也似笑非笑地回望永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