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短,扫兴而归。第二次则是同日的下午,这次时间较长,兴致很高,还点了六个菜一个人享用。
按这个出行的时间,不像是探亲。
“宁捕头。”府衙的王捕头在路上正好碰到宁宴,擦着汗迎过来,“今天上午我们又细细排查了京城几家高档的客栈。”
他递了自己做的笔录给宁宴。
“前面三位被害人,都是住在客栈里,情况基本和第四位被害人差不多。”
“其中第二位被害人,出去了两三次,回来的时候还借了笔墨纸砚,在房里写了不少情诗。伙计去洒扫的时候看到了。”
第二位被害人的衣襟里也藏着一首情诗,这一点能合理地对上。
“不过,可惜的是大多数登记的信息都是假的。”
名字,来历等等,都是假的。
“去城门看看。”宁宴按照时间线,又和城门口的衙司核对了京城登记,果然如她所料,“四个人登记的都是铜锣巷徐氏。”
探亲,关系是姐姐。
也就是说,这个地址是有人告诉她们的。
“这样,”宁宴指着城门口,“你派两个人在这里蹲着,但凡符合条件的妇人入城,就立刻跟踪。”
王捕头眼睛一亮,“对哦,凶手不会罢手,很可能还会有人来。好,我这就让人来蹲守。”
这一蹲守便是三天,宁宴也没闲着,查完了一个积存的旧案后,被圣上召入了宫中。
“收公主做徒弟?”宁宴吃惊地看着圣上,“您确定?”
圣上拉着宁宴多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话,
“你救救朕吧,她真的太磨人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朕受不了了。”
宁宴摇头摆手,端着架子拿乔。
“三百两一年?”
宁宴不说话。
“三百两一个月!”圣上道,“这就当做她的束脩,你要觉得不够,朕也没钱了给你了。”
宁宴冲着圣上摊开手,“那您先将这个月的束脩给我。”
“贪财的小丫头。”圣上拍开宁宴的手,悄默默塞了她一张银票,“嘘,不要声张。”
宁宴迅速收起来,然后正儿八经地喝了青阳公主的拜师茶。
“那明儿我可就跟着师父去衙门了。”青阳公主抚了抚自己新制的捕快服,十分得意。
宁宴出来就直奔大理寺,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裴延。
“往后,你我见面不要大张旗鼓,能不带她就不要带她。”裴延提醒宁宴。
宁宴笑差点笑出声。
“我回家吃饭了,你晚上去不去?”
“去!”裴延将卷宗丢开,负着手和宁宴一起出门,刚走到门口,王捕头来了,“宁捕头,下午有个符合条件的妇人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