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好困。”
他说着,指着一边的罗汉床,“我不行了,困得脑子迷糊了。”
他昨晚一夜没睡着,现在又累又困,其实还饿,但他没有心情吃了。
“你回房里睡啊。”宁宴喊他,他已经躺下来,抱着枕头,合眼就睡着了。
宁宴:“……”
她又喊了两声,但某些人已经进入深睡眠了。
“真是怀疑,睡眠障碍是真还是假。”宁宴咕哝着,丢了一床被子给他,自己靠在床头看书,看着看着,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也睡着了。
半夜醒来,裴延依旧在罗汉床上睡觉,拥着被子睡着了还勾着嘴角在笑。
宁宴索性熄了灯,踏踏实实睡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裴延也刚好醒,两个人一对视,宁宴没事,裴延的脸腾一下红了。
“跑步去?”宁宴邀请他,裴延摆了摆手,“我不去,你可以出去了。”
宁宴暧昧地扫了一眼他被子挡着的身体,去跑步了。
“宁宴,你找死是不是!”
等她跑完步回来裴延已经走了,桌子上还画了一只乌龟,乌龟边上写着宁宴的名字。
“幼稚。”宁宴笑着将纸团丢了,洗漱换好衣服正要走,姨妈和姨父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她奇怪地问道,“怎么又回来了,不是给段妈妈祝寿的吗?”
“别提了,我记错日子了,一直以为今天是十一月十七,没想到今天才十六。”
姨父打趣道:“我还想劝段妈妈过两次生辰算了,省得我们明天还得去一次。”
宁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忽然一顿,脑子里有个想法,从模糊的团雾中,徐徐走了出来,越来越清晰。
“我知道了。”宁宴一跃而起,“姨妈,谢谢!”
宁宴跑着出去。
姨妈一脸蒙,问姨父道:“这丫头,知道了什么还谢谢我?”
“能让她这么激动的,肯定是案子。”姨父笑着道,“手里的那起案子困扰了她好几天了,有个什么作案时间一直解不开原因。”
姨妈激动起来,“这么说,是我给她解开了?”
姨父点了点头。
“那我还有点用哈。”姨妈喜滋滋回去,又想不明白,她刚才说的话,哪一方面让宁宴突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