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当孩子看。”
“但这个戴愈益他印象就不太深。这个人喜欢独来独往,也从不和同窗一起外出喝酒,以至于他后来出事,他们都没有去看望他。”
余道林又丧气了,“知道名字了,可也找不到人在哪里。”
“知道名字和来历了,已是很大的收获。”宁宴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城。”
大家都应是,夏长海四个人则回了衙门。
刚回去,里面的几个捕快就阴阳怪气地问,“案子还没查出明目来?今天府衙可有人下来问了。”
夏长海一惊,忙着问道:“府衙过问了吗?问什么?”
“能问什么,这么大的案子,府衙不问才奇怪。”他们说着一顿,又道,“不过,这都第几个被害人了,你们行不行啊。”
夏长海和许茂对视一眼就没有再说话。
他们现在是明白了,为什么宁宴不喜欢这些人。
成天不做实事,但说起别人的时候,嘴强的很。
他们敷衍了几句要走,其他人在他们身后语带嘲讽地继续聊天。
“他们也不稀罕和你说话套近乎,因为有人给他们撑腰哦。”
“有什么用,还能天天跟着她不成?”
几个人嬉笑着,夏长海和许茂快步走了,和秦三报备过就赶紧回家了。
宁宴夜里睡不着,将目前所有的线索整理着,画了个图,想要得出一个更清楚的关于凶手的“画像”。
白起坐在边上打瞌睡陪着她,旺财圈成个半圆围着炉子。
柳占给她送夜宵来,催着她早点休息,宁宴道:“我怕来不及。”
按照这个人的作案速度,明天他说不定又会出来犯案。
“这个狗东西,也太心狠无耻了。这要是抓到了,全城的人一起剥了他的皮。”柳占骂道。
宁宴低头吃着面条,柳占哄着白起去睡觉,“早点去睡,你明早不还要去山里将花花埋掉吗?”
“什么花花?”宁宴问道。
“一只麻雀。”柳占低声道,“死在家里的院子里,我要他丢了他不肯,让他埋在花圃里他也不肯,问了好半天,问到埋去山里,他才答应。”
宁宴闻言一愣,一个被她遗漏的问题,猛然跳了出来。
“我这脑子,”她都对自己无语了,“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关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