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马德彪,“侧门?是谁捡到的石头?”
“是扫地的粗使丫头。”马德彪回头。
宁宴对余道林道:“你去看看。”
她又继续看卷宗。
信里的内容,指责马府不该报官,这一次给他们一个教训,并约定三日后依旧在槐树下交钱,如果他们再看到捕快,就立刻撕票。
最后,是一位捕快曾看到,当时在附近有一个男子鬼鬼祟祟,他当时不敢轻举妄动,等想去抓人的时候,男子消失了。
这位王捕快已经和同伴找了两天,但依旧没有找到那个男子。
线索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
“现在就等绑匪送信来?”宁宴问马德彪。
马德彪点头,宁宴让他将所有信给她过目,马德彪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来递给宁宴。
目前一共是三封信,一封通知信,一封提要求的,另一封是裹着食指的。
字是歪七扭八,想必是刻意隐藏的,信纸和墨看着闻着都很普通。
“老大。”余道林掀开帘子进来,“那边是后院,我问了小厮,寻常白天他们都忙着,很少有人在那边。”
“不过每天下午申时,会有小丫头去洒扫落叶,一天一次,每次大概一刻钟。”
马德彪也精,闻言惊愕地道:“你们的意思是,绑匪对我家很熟悉?”
“现在看来是这样的。”宁宴颔首。
连下午申时,小丫头回去扫后院都知道。
马德彪念念有词,不知在嘀咕什么,又忽然问道:“要不要将小丫头绑过来问问?”
“我先看看断指。”宁宴道。
马德彪让廖庆逐将断指拿过来给宁宴。
手指很普通,没什么痣和疤痕之类的标致,但手指上有一圈长期戴扳指留下来的印记。
“这就是我儿的手指,我和他娘都认识。”
宁宴将手指放回木匣中,又问了马德彪几个问题。
“仇家?有有有。”马德彪又拿出一个卷宗递给宁宴,“我将和我有仇的人和闹过不愉快的人,都写下来了。”
“我儿的也写在上面了。”
宁宴一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两百人名。
宁宴嘴角抽了抽,马德彪也很尴尬,“我这人说话不好听,办事也不留情面,得罪过不少人。”
“我儿子也不是君子,在外面撕破脸的仇人,就我知道的就有十几二十个。”
他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钱更要慎重地给。”
马德彪一惊,“那些捕快也是这么说的,他们很可能是来寻仇的,钱给不给都会杀了我儿。”
宁宴还是赞同捕快们的推论。
“那、那怎么办?”马德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