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写的配方做烟花,做失败了。王爷要打要罚我都受着。”
李潇然长叹一声说:“这是本王过得最糟心的一次生辰,罢了,这下什么都没了, 杨袭古赶紧去找工匠来修缮地牢。你们两个回去收拾东西,跟我回王府去住。”
令蕊弱弱地问:“能不回王府去吗?我住酒楼就行。”
李潇然把眼睛一横,“你什么时候才能记起你已经是本王的人,天天不着家,玩野了。”
“万一,我把王府炸了就不好。”
令蕊平生唯一怕的就是天朝向她父兄开战,除此之外,胆子大得很。时间久了,李潇然也就见怪不怪了,对她这样的话一点都不意外,他微微一笑,缓缓地说:“万一王府炸了,本王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要是酒楼炸了,可就没人挖你了。”
“那我回房去收衣服。”令蕊准备离开,李潇然捧着她的脸,将她那皮笑肉不笑的拧巴模样揉搓了一番,她嘴角翘起,眉头舒展。“这样就好看多了。不要妄想炸死夫君!”
“哪有,只是失误,失误……”
令蕊摸着自己被蹂躏的脸回到房间,苒苒拍着胸脯说:“还好二姐反应快,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早就怀疑锦月有问题,舅舅说她是捡来的,我们从来没跟她说过王爷中的是幽冥花毒,她居然知道,这不太奇怪了吗?”
“她好深的心计,在我们走后,她料准了王爷会去兰桂坊过夜,就在那里下药拦截王爷。”
“苒苒,我觉得王爷所中之毒,十有八九跟她有关,越不可能下毒的人才最有可能下手,因为谁也不会怀疑她。即使怀疑,没有证据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令蕊虽然没有说,但李潇然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派人暗中去查其木格的身份。
自己唯一的亲人去世,锦月只能捂着被子痛哭,不过姐姐死前偷出了幽冥花毒的解药,交给了采芹。
苒苒住在令蕊的瑞菊园,如今天气已经回暖,令蕊坐在连廊里,托着腮唉声叹气。
苒苒说:“培植毒花本就不是一次性就能成功的事,二姐别灰心,我一定把二姐夫治好。”
“姐夫,算了吧,他是别人的姐夫。”
“二姐成亲时来不及准备嫁衣,王爷把他母亲的凤冠霞帔给了二姐,还把先皇御赐的星月宝剑给了二姐,这份心意独一份。我都看懂了,二姐还不承认,要是知远这样对我就好了。”苒苒非常羡慕令蕊有这样宠溺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