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澜下意识一哆嗦,想躲却无处可躲。
严澜心生恐惧,双腿战栗,“你们是什么人,想对我做什么?”
站在楚玄陵身旁的非悬勾起唇,“我们公子问你话,你老实回答,答得好,就放了你。”
严澜牙齿发颤,“你们要问什么?”
楚玄陵冷笑,语气冰冷:“户部侍郎严澜,贪墨盐税,畏罪潜逃,说的就是你吧?”
严澜的身躯下意识往后退,“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抓我可是为了钱?”
楚玄陵玩味似的看着他,“你说呢?”
严澜激动道:“你们要的钱已经不在我手上,你们杀了我也没用!”
“本公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楚玄陵语气一沉,眼神扫向非悬。
非悬拿起一根鞭子,唇边挂着森冷的笑,一步一步朝严澜走去。
严澜被吓坏了,抬手阻拦道:“别打我,我怕疼。”
四周传来嘲笑声,严澜想逃跑,却被人按住。
非悬已经走到他面前,鞭子缓缓拍打着手心,一声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令人胆寒。
楚玄陵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招,还是不招?”
严澜害怕得闭上眼,“钱真的不在我手里,你们打死我也没用啊!”
楚玄陵扬起锋利的眉,“你要这样说,那就没什么可谈的了,给本公子打,打到他肯说实话为止。”
非悬眼睛一眯,鞭子就朝严澜落了下去。
严澜疼得尖叫,却是个嘴严的,除了说钱不在他手里之外,什么都不肯说。
十鞭子下去,严澜已经皮开肉绽,嘴边带血,狼狈地趴在地上。
非悬把玩着手中染血的鞭子,冷森森道:“钱在哪里?你要是说了,这剩下的二十鞭你也不用挨了。”
楚玄陵站起来,语气一厉:“还不说吗?”
严澜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语气虚弱道:“不是我不肯说,只是我不说顶多受点皮肉之苦,说了我便不得好死,横竖免不了一顿打,总不至于比死还难受?”
楚玄陵似笑非笑道:“你怎知本公子不会杀了你?”
严澜咳了两声,神情阴晦:“你们想要那笔钱,没有知晓藏匿地点,怎会杀了我?”
楚玄陵俯身逼向他,面具格外慑人,“你倒是个聪明人,可惜你只猜得到其一,猜不到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