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冷冷道,“把证人带上来!”
初雪微诧,又来?怎么还有证人?
“包大人,您这又是从哪里找的人证?非要把罪名压在我身上?”初雪抿了抿唇,无可奈何的问。
包大人俊脸无温,神色冷冽,“三条命案,疑点重重还有待查证,本官现在说的是另外一件案子,不过还是与你有关,也正因为这件案子证人的供词,本官现在有理由相信三条命案,国公府的两个家丁说了谎,昨夜你是出了门的!”
两个家丁听到包定这样说,瞬间变了脸色,抖如筛糠,连连磕头,“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并未说谎。”
包大人抬起惊堂木重重落下,那重重的一击吓得他们瞬间失声,不敢再言语。
“来人,将此二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冤枉啊,大人。”
“大人,饶命啊!”
初雪怒气满满的看向包大人,“包大人这是何意?凭什么认定他们所说是假?”
“这就要从昨晚发生的另一件事情说起,昨夜城中一家胭脂铺走水,店铺老板娘被发现时已经被活活烧死。”
初雪不知道一晚上竟然出了两件大案,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疑惑的看向包大人。
“传证人上堂!”
一个二十多岁皮肤黝黑的男人被带到堂下跪着。
“你把昨晚看到的再讲一遍。”
那男人瞅见跪在堂下正怔怔看向他的女子,瞬间呆住了,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美艳的姑娘。
那蒙面人找到他给了整整二十两银子,还道只需照着他准备的话说即可,那人只说让他指认堂中最美的那个姑娘,可是却没想到这姑娘竟如此美。
见他目不斜视的盯着上官竹溪,包大人当即狠狠拍了下惊堂木,他才颤动了身子回过神来。
“回……回禀大人,小的叫李三,是个镖师。昨夜小的刚从镖局抄近路回家,便看到一个女人扶着墙,脚步轻浮,像是醉酒了,小的见她长的好看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之后,小人远远看到她经过一家胭脂铺停了下来,小人便转身离开。
可走了几步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胭脂铺已经走水,那女人也摇摇晃晃离开了。”
包大人道,“那你可认出纵火之人?”
李三瞟了一眼初雪,“回大人,小的认识,她便是那纵火之人。”
秀儿又痛哭起来,抡起拳头就打在那人胳膊上,“你胡说!我家小姐怎么可能放火?你为何要冤枉她?为什么?”
李三敛眸,“我只是实话实说,她长的那么好看,我怎能认错。”
初雪垂眸,大脑一片空白,头又痛了起来,连同小腹都隐隐作痛。
此时,那两个受了刑的家丁也被人拖了回来,疼的叫声连连,衣衫上更是血迹斑斑。
初雪后背发凉,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内心却无比平静。
“大人,小的知错了,昨夜……昨夜小的没有看清,更没有听清,不知道二小姐有没有出去。”
“对对对,小的……小的也不确定,求大人饶命。”
包大人抬眸望去,只见上官竹溪面容平静,波澜不惊。
“你还有何话说?”
初雪淡然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今日累了……什么也不会说的!”
包定挑眉,他就知道今日的案子不会顺利,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她伏法也是早晚的事, “鉴于又有新的案件和证人出现,今日审讯到此结束,明日继续再审,退堂!”
“小姐,小姐,呜呜!”秀儿扑跪在初雪身旁,忍不住大哭起来。
初雪擦了擦秀儿的泪水,“不要再哭了,你家小姐福大命大,死不了!”
她又看向被抬下去的两个家丁,对秀儿道,“待会儿回府后去取两瓶药油送给他们,再一人给予五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