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的要告状伸冤,没有一点要退缩的意思,想了想便点点头道,“来人。”
他一个签子扔出去,一声令下,便有两个人上前驾着傅南珠,将她拖下去。
傅南珠看着宽宽的板子,要说心中没有一点瑟缩是不可能的,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十分坚定的选择承受这一切。
两个行刑的衙役左右开弓,你一下我一下,如同往常一样,面不改色的将板子重重的落在傅南珠的声音。
虽然垫了屁股垫,但傅南珠还是能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二十几个板子落下去,她的衣服也有被血渍染红的痕迹。
傅南珠脸色苍白,强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的呻吟出声,虽然是冷冽的寒冬,但傅南珠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一张脸痛苦的纠结在一起,承受着最后的几个板子。
傅南珠完完
整整,结结实实的挨了三十板子,之后被刚才行刑的两个衙役扶起来,拖到了大堂上。
虚弱而憔悴的傅南珠跪在地上,目光却依然坚定凌厉,一副确信自己的官司一定会打赢的模样。
那坐在堂上的京兆尹看她都被打的这副模样,眸子依然坚定的熠熠生辉,一点都不动摇,似乎被她的这种心态感染了一样,变得更加重视这件案子了。
因为战云霄的这件案子实在特殊,京兆尹听了那侍妾哥哥的证词,看了证据。
那些证据包括在出事之前,那侍妾突然拿了大笔的钱财回家,又将钱财变成房产,以及那侍妾突然被人下毒毒死,家人莫名收到一封信还差点被杀掉。
京兆尹在听完所有的陈述,和翻遍了所有的证据以后,心中大抵已经有数了,这桩桩件件都能说明狩猎那天发生的事情根本不是偶然,而且用心设计的陷害,而且在事情发生之后,不仅想要让战云霄一败涂地,还想杀人灭口。
在京兆尹心中已经有了想法的前提下,王启晟请来的状师凭借着自己多好的经验,以及他口灿莲花的本事,果然将这件事阐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