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起了战小寒和战玲儿,战玲儿的肚子还有几个月,虽然家中事多,但好在她心态不错,又能好好照顾自己,问题不大。
至于战小寒,因为他从临水村以来,一路过来,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经历了不少,所以也完全能够理解这样的情况,能够稳住自己的心态好好完成自己的学业。
这段时间傅南珠一心全被系在了战云霄的身上,明显对战小寒的关心变少了,但战小寒依然很懂事又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的事情,还会时不时的陪着战老太聊天说话。
说起战小寒,战老太又忍不住叹气道,“南珠,以前我特别希望小寒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可是现在霄儿一个人在朝为官,咱们就吓得战战兢兢的,还要担心被人陷害出什么意外,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让小寒也走科举这条路了。”
战老太担心的心情傅南珠是完全理解的,就跟自己当初一样,不也是不希望战云霄从军的,可是有的事情可以阻止改变,有些事又像是冥冥中注定的改变不了。
经历了这么多,傅南珠的心态倒是好了不少,她劝说战老太道,“娘,小寒未来的路还是要他自
己进行选择的。”
“他现在能好好读书识字做学问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至于以后他到底是要考仕途又或者是经商,做别的,我都没有意见,能做的,不过就是尽咱们最大的努力让他未来的路更平坦顺遂一些罢了。”
“这些事以后再考虑也可以。”傅南珠安慰的看了看战老太,战老太似乎也放下了一些担忧,点点头答应道,“好。”
“那你早点休息。”战老太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傅南珠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就关心的要她赶紧睡觉。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傅南珠想到明日以后可能就会洗清战云霄的冤屈了,激动兴奋之余又有些紧张害怕,因此一晚上几乎睡不着觉,直到下半夜才因为太困了睡着了。
巍峨高大的府衙门前立着一张可以鸣冤的大鼓,傅南珠拿着鼓槌目光坚定而决绝的站在面前,身后跟着春平和那侍妾的哥哥,除此之外,就是一个王启晟为她请来的状师。
虽然来到衙门门前的只有他们几个人,但是在外面远远围观的人群中,有王启晟安排的人在暗中保护他们。
可以为战云霄洗清冤屈的这一刻终于来了,傅南
珠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始敲击着大鼓。
外头有人击鼓鸣冤,衙门内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府衙的大门敞开,傅南珠脚步坚定目光坚决的走了进来。在府衙的大老爷问话以后,她率先跪了下来。
战云霄调戏六皇子侍妾的事情之前就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因此傅南珠只是稍微提了一点,上头坐的京兆尹便立马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情。
不过在了然之余,京兆尹还是对她会到这里来击鼓告状觉得疑惑又震惊,因为他们都知道,战云霄的案子是专案专办,而且那件事皇上可是亲自下令,命大皇子调查处理的。
百官都知道战云霄一直都被关在牢里,而且他的案子没有一点进展流传出来,众人虽然也都暗暗好奇,当然没有人主动会去将自己和这件事扯上关系。
所以面对着堂下告状的傅南珠,京兆尹也很纠结,似乎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怎么抉择一样。
衙门已开,外头围观的百姓也都知道傅南珠来告状的事情,而且她说的桩桩件件都很有条理,让他也无法不接这个案子。
思来想去,京兆尹还是决定接下这件案子,他一拍惊堂木问傅南珠
道,“那你可知道你告状的话要先挨三十大板?”
傅南珠点点头,她早就知道了,也早有准备,因此京兆尹问她的时候,她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退缩和犹豫,就像是个视死如归的男子似的,十分坚定的道,“我知道。”
外头围观的人发出几声唏嘘,京兆尹见傅南珠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