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被吼了之后立马安静下来,她一向都是这么识时务。
仔细想了想,然后呲着牙,摇着头,表情还有些尴尬,随后弱弱地举起一根手指头,“我就见过那个把我们骗来的那老女人。”
沃特他妈惹法克!赵长歌都郁闷了,他指着刚刚被他撂倒的两个男人,“你要是举三根手指头,我都会觉得你脑子里的水没那么多。”
白米还真的就在一根手指头的基础上又加了两根手指头。
呃……赵长歌选择自己沉默一会儿,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康桥为什么沉默?那一定是当晚太多小脑萎缩、脑子里装满了海水的脑残站在了那个桥上,然后康桥一个淡水桥听了一晚上的咸水声,给它整自闭了!(正经意思请参考语文阅读理解)
赵长歌自闭了一会儿,然后又打起精神来,赵晓梅一个人待在县城里,他还是有些担心的。
重新站了起来,赵长歌在两个男人身上摸索了好一会儿,然后成功地摸出两把木仓,以及一串儿钥匙,还有一些票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他都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用钥匙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看到门开了,除去赵长歌之外的五个人都变得有些兴奋。女孩子一兴奋屁话好像就显得有些多。
“嘘!”赵长歌手握木仓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想把人招惹来吗?想被卖别拉着我,我还想平安回去然后结婚生子呢!”
其他人立马安静了下来,赵长歌将两个男人面对面绑在一起,中间不留一点儿缝隙。
有时候性别也可以不用卡得太死,被判死刑之后就会觉得以前的那些世俗都是偏见。是男人怎么了?爱女人怎么了?嘣儿一口以后会发现嘴都是软的。
白米显然没见过世面,指着两个距离太过亲近的男人颤抖到说不出话来,“他,他们……”
原来是可以这样的吗?几分钟前这对儿好兄弟想要对她耍流氓,几分钟后这对儿好兄弟融入了彼此……
还是村儿里好,起码在那里她不是一个一惊一乍的土包子。
赵长歌让其他人在原地等着,他出去看看具体情况,然后再做打算。
悄悄出了门,从地下仓库走到一楼,摸了底之后查清楚了一楼一共有三个人,三个中年妇女,一个痦子脸,一个麻子脸,一个人面兽心脸。
痦子脸在收拾楼梯左手边的那间屋子,麻子脸在打扫一楼客厅,人面兽心脸在厨房忙碌着。
三个人正好不在一起,赵长歌很容易就各个击破了。
爬上二楼,没人,但是,但是赵长歌找到了卧室隔层里面的一堵黄金墙。
那整整齐齐的金砖晃的赵长歌眼睛疼,这种痛苦,只能他独自来承受了。
将一整面金砖墙整整齐齐扒拉下来,然后塞到了空间,赵长歌心情格外美丽。
但也有点儿忧桑的,这得做多少畜牲事儿才能攒下一面金子做的墙啊。
剩下的钱啊,票啊,珠宝首饰什么的也挺多,但是赵长歌没敢动,一贫如洗的家看起来就不像是那么回事儿了。
整理好心情,赵长歌去了地下室让所有人都出来了,没敢直接出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万一有人在其他地方暗处观察呢?几个人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等着警察来。
没一会儿警察来了,白米她娘看到白米就扑了上来,抱着白米哭成一团。
其他人则开始录口供,说道怎么将人弄晕的,赵长歌支支吾吾犹豫了一下,玄学和中医,他在掂量哪个说哪个不那么容易被抓。
“我,会一点儿中医。”赵长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脏水泼给中医。他从被绑的男人后颈处拔出来一根绣花针,过了没三秒钟,男人就醒了。
中医这么牛逼的吗?不是文化糟粕,封建迷信那一套吗?
赵长歌叹了一口气,“我真的就学过一点点,上面不允许之后我就没再学了,这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