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厂长,真他娘的有意思,副业搞得挺宽泛啊。
“副厂长怎么住在这里面?这里面以前可是住洋鬼子的,副厂长这么大的官儿,想住什么好房子没有?住在这里?这小洋楼宽敞是宽敞,但是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赵长歌记得钢铁厂前几年才建起来一批新房子的啊。
“副厂长人好呗。”大妈提起副厂长那是赞不绝口。
副厂长为人亲和没什么架子,而且事事以普通员工为先,就说钢铁厂的员工房吧,副厂长有资格选一套大房子的,但是人家没要,把机会让给了其他人。
“那他可真是个好人啊。”赵长歌笑容有些甜,声音有些凉。
人面兽心?他喜欢,他正好想养个鬼呢。厉鬼不容易碰上,一般人他还下不去手呢,人贩子?他就当为民除害了。
跟大妈聊了一会儿,大妈都走了,白米她娘还带着人来。赵长歌只能将赵晓梅安顿到安全的地方,自己上前去敲门,“您好,有人吗?”
敲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将门打开,赵长歌笑得人畜无害,“能不能讨一杯水喝?”
开门的中年妇女看起来像个帮佣,这年头请佣人?怕是不想活了。
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请个熟人来家里干活儿,对外就说是亲戚,别人也捏不到把柄。
中年妇女看起来一副老实相,很乐意帮助赵长歌,转身就去给赵长歌倒水去了。
赵长歌却从中年妇女的眉头看到了红煞,看样子坏事没少做啊。
中年妇女转身去给赵长歌倒水去了,赵长歌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一起进去了。
等他都走到客厅了,中年妇女这才转身,似乎刚刚才发现赵长歌也跟着进来了,“你怎么进来了?算了,没事儿,你先坐吧。我去给你倒水。”
赵长歌喝了一口中年妇女倒给他的水,然后就扑通一下跌倒在了沙发上。
正常人晕倒之后肯定是头向前跌,但是赵长歌怕疼,这么帅的脸砸在木制的茶几上,那得多疼啊。
中年妇女显然没什么常识和文化,压根儿没看出来赵长歌跌倒的方向不对。
她露出邪恶的笑容,拍了拍赵长歌的小脸儿,“送上门的好货,老娘怎么可能让你跑了呢?”
她一拍手,立马从别的房间出来两个强壮的男人,不知道他俩刚刚忙活啥呢,出来的时候还在提裤子呢。
两个人抬着赵长歌就往地下仓库走,那里管着包括白米在在内的五个人,四个女人,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儿。
赵长歌被他们粗鲁地扔到了地上,赵长歌疼的呲牙,差点儿疼出了声,但是他忍住了,情况不明,不能随意暴露啊。
听见一阵算不上激烈的反抗声,赵长歌悄悄睁眼,就看到两个男人将他们的魔爪伸向了一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儿正是毫无抵抗力的白米。
赵长歌忍不住了,他直接一个翻身爬起来,两根绣花针从他袖口飞出,迅速没入男人的皮肤,当男人感觉到轻微的刺痛的时候,便已经跌倒在地,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米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冷静下来,赵长歌直接将两个男人拖到了一边,拍了拍白米的肩膀安慰她,“嘴闭上,把人吵醒了你负责啊?”
崩溃大哭的白米这才捂住了嘴巴,仔细一看来人竟然是赵长歌,“你,你也贪那一分钱的便宜被抓了?”
白米不想干活儿就自告奋勇去收购站卖鸡蛋,收购站一个鸡蛋四分钱,而那个人一个鸡蛋五分钱收。
人家要的多,听说是要送礼的,就提出送到家门口再每人多给两毛钱辛苦费,她跟其他三个女孩儿就同意一起上门送一趟了。
她们想着四个人呢,怎么着也不会出问题,再说了,那地址在钢铁厂附近,人家敢这么直接告诉她们家庭地址,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没想到哇……还真的就是坏人……她们四个卖鸡蛋的姑娘团灭了,全都被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