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会拼命的。”她一字一句的顿着,同时目光十分认真。
慈一郎看着自己这个因为记忆残缺而变得有些呆呆的姐姐,他站起身子,无奈的笑了笑:
“是是,我去。”
说着,拿起一旁上次托人锻打的新日轮刀,走出了房间。
我妻玉子闻言微笑了起来:
“好孩子!”
……
慈一郎走出房间,伸手缓缓带上了房门,随后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这可不怪我啊,善存。”
“是姐姐让我来训你的。”
……
……
狭雾山。
通往神社的山路上。
唰——!
几个人影相互竞争的狂奔着,只有一个黄色的身影落在所有人的最后面。
“呼哧——呼哧——”炼狱仁寿郎一头晃眼的发色冲在最前面,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清晰可闻。
嗖!嗖!
岩见砚慈间双手合十,他高大的身躯却反常的灵巧,此刻正踩在树干上,利用树干之间的距离跳跃前进着。
或许与他尚且是僧人时做过的修炼有关,他在这方面特别熟练。
“善存他真的没事吗?”
“那家伙的性格和慈一郎很像啊…但做事风格却是两个极端呢。”
“没错,一个十分激进,一个却不到关节时刻不想动。”
风间成弥和水无月白则是并肩跑着,一边通过对话消耗对方的气息,相互僵持,谁也超不过谁。
……
在清晨雾气渗透的阳光下,柱们的不停的奔跑。
众柱身影后的几百米处。
“哈——啊…”我妻善存走在后面,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擦了擦眼角像是还没睡醒的泪水。
他眯起眼睛,悠哉悠哉的看向面前那群不断奔跑的柱们,面色有些疲惫。
“真是的,不想跑步啊…明明昨晚都没睡觉。”
耷拉着肩膀,我妻善存无力的弓着腰,像行尸走肉一般一步一步的朝山顶爬着。
“好累——”
“为什么那群家伙能跑的这么起劲啊…?”
“真的是人类吗?”
我妻善存感觉自己的眼皮异常的沉重,他耷拉着眼袋,浑身无力。
脑海中,我妻善存开始无意识的和“天国”中的我妻仁善对起话来:
“前辈~大事不妙了…”
“怎么了?”正躺在草原上望着天空的我妻仁善已经无聊到麻木,他眼神呆滞。
“我们居然差点杀死了那个鬼王诶。”
我妻善存心中有一股虚无感,他总觉得心底空荡荡的,像是本该努力得到的成果却变成了泡影一般:
“但是为什么一点实际感觉都没有呢?”
“…白痴。”我妻仁善坐起了身子,他感受着天国中吹来的微风,语气平静且短促的说着:
“差点杀死那个鬼王,有你半点的功劳吗?”
“这次讨伐,你也就只清了清小兵而已。”
“一点实际的伤害都没有,会有什么感觉,幻觉吗?”
“说话好伤人啊,前辈。”我妻善存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的语气十分散漫:“明明大家都是这个感觉。”
突然,天国里的我妻仁善没有再回答我妻善存,而是罕见的沉默了下来。
或许,并不是这一届的柱不够努力。
相反,这一届柱拥有的实力比以前的他们强多了。
呼吸法,半鬼身,先进六百年的锻刀技术…
善存这孩子也不是一个不努力的人,在暗地里练的比谁都狠。
去讨伐无惨的前一天晚上也没睡觉吧。
我妻仁善垂着头,他摸了摸腰间空荡荡的雷切刀鞘。
是因为那两位太过耀眼了吗?
“下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