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边缘轻抚把玩。
“医术甚好。”君临晚小心翼翼的回应,让寒曦邪抬头扫了她一眼。
“
既然如此,相信你能从睚眦城长途跋涉的回来,应该也能从狴犴城长途跋涉的出使椒图,没错吧?”寒曦邪的话让君临晚望着他笑了笑。
“主上正是为此而来吧!”明知道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又何必如此追问。
“本王要说不是,你应该也不会信吧!”同样嘴角一扬的寒曦邪,望着君临晚一脸的莫测高深,而后者只是狐疑的望着他若有所思。
“臣下信与不信,并不重要,不是吗?”君临晚小声的望着寒曦邪。
“是啊!因为你要做的事情,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件。”寒曦邪笃定的望着君临晚,后者抿着双唇没有回应。
这一番闲谈,说的好像都是废话,却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已经有了答案。
因为寒曦邪有事先交代,所以君临晚才能在刑部如入无人之境,虽然无法确定当时只有董青一人是不是故意,但至少证明了寒曦邪的势在必得。
而诚如寒曦邪所说,君临晚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救出陆九九,然后说服椒图的同盟,用来换取董青等人的自由,不管其中是否还包含了对付周定阳的用意,君临晚要的只是董青等人的平安。
从寒曦邪的言行来看,这一点似乎已经得到保证,而他今夜会来的目的,应该是想从她口中得到那个肯定的回复吧!毕竟,她都去刑部大牢走过一趟了。
至于董青说的那些事情,君临晚没有勇气去确认,而寒曦邪的不动声色,让她宁愿相信一切都还是秘密,如果不是,站在寒曦邪的立场,还有什么可以比得过这样的筹码?恐怕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能动摇椒图城的理由了,如果他都知道的话,为什么不利用?
所以,寒曦邪什么都不知道,而她,更不会主动提及。
这是君临晚的自以为,却始终不是寒曦邪的本心,不过,那是连寒曦邪自己都无法确定的事情,他人就更无从窥探了。
沉默之后,阿林适时的端着
茶水出现,寒曦邪也跟着站起身。
“主上这就要走了吗?”君临晚也跟着站起来的望着寒曦邪,两人动作让走进门的阿林看得来回打量。
“太冷了,你应该备个火盆子的。”寒曦邪丢下这句话,回头望了君临晚一眼,然后甩袖走了出去。
等到寒曦邪背影消失在门外的时候,君临晚默默收回目光,望着阿林放到桌上的托盘,不经意的扫过滚烫茶壶,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明明,就很烫啊!
“主上。”看到寒曦邪出现,流敖急忙上前喊了一声,同时望了一眼对方身后。
“别看了,只有本王一个。”寒曦邪没好气的说着,然后瞪了流敖一眼。
“咳咳,君儿还有伤在身,没办法恭送主上也是正常的。”流敖的话让寒曦邪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他。
“你这是在帮他说话吗?”
“呃!没有啊!主上不是来探病的吗?还以为君儿会……”在寒曦邪的瞪视下,流敖自觉收了声,却有人不住觉得困惑。
探病是好意,就算君儿再怎么不满主上安排,送客的礼貌还是不能少的,更何况,那些事情不过是各取所取,并没有什么对错不是?
“本王什么时候说过是来探病的了?”寒曦邪瞪着流敖问。
“您不是安排了君儿去刑部吗?这一来一回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给伤口造成负担,所以您让卢公公从库房里给您……”
“流敖,我看你是真的太闲了。”寒曦邪的话让流敖一句话哽在嗓子眼,莫名其妙的望着寒曦邪转身走的头也不回。
“主上!”大叫这追上寒曦邪,流敖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难道事情不是这样吗?利用营地的事情来对付周大人,然后安抚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