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君临晚回到了住处,还没进门,就看到阿林突然伸手,刚要抽出腰间软剑的时候,君临晚突然伸手压下他的动作,然后望着紧闭的房门做了一个深呼吸。
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屋子里昏暗的视线模糊,只有窗台边上站立的人影若隐若现,在朦胧的月光下透着一丝诡秘。
微微皱眉的阿林扫了阴影一眼,然后转身点亮了桌上烛火,等到视线清明的时候,两个人齐刷刷望向站在窗前的寒曦邪,在对方回头望着自己的,君临晚拱手说了句。
“主上万福。”
“这么晚还出去散步?”寒曦邪转身走到烛火前,自顾自离开椅子落座,阿林皱眉望着他,结果在君临晚的示意下走到角落。
望了一眼走到角落的阿林,寒曦邪回头望着君临晚眉一挑。
“他对你倒是忠心,这般形影不离,就不怕传出什么闲话来吗?”寒曦邪低声说。
“外边的闲话本来就多,也不差这一件两件。”君临晚如是回答,不卑不亢的抬头望着寒曦邪,视线里隐隐有丝窥探。
“你倒是看得开。”随口应和的寒曦邪,拿起茶杯的同时,君临晚也拿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微微凉的有些难以下口。
“阿林,去帮忙烧壶茶来吧!”看寒曦邪皱眉,君临晚不由得回头说了句,这让寒曦邪望着她微微皱眉,倒也没说什么,反而是阿林奇怪的望着君临晚没有动作。
“去吧!顺便准备些茶点,我有些饿了。”君临晚微微一笑,让阿林来回扫了一眼寒曦邪和君临晚,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等到屋子里终于只剩下彼此的时候,君临晚回头望着寒曦邪问了句。
“主上,您深夜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本王的事情你应该心中有数,倒是你,故意把阿林支开,想跟本王说什么?”不答反问的寒曦邪,望着君临晚一阵打量。
“主上多虑了,只是看茶水微凉,天气恶寒,所以让阿林出去准备些热茶御寒,仅此
而已。”君临晚说着微微低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要真是这样,你应该让他出去生个火盆拿进来,而不是泡茶。”寒曦邪不置可否的说着,让君临晚抬头望了他一眼。
“那就等茶水送来的时候,再吩咐去备个火盆吧!”君临晚如是说。
“看来,本王接下来说的话,将决定有没有机会烤你的火盆,是这个意思没错吧?”一杯茶就能说完的事情,又何必整个火盆?需要整火盆的事情,恐怕,得说到天亮了吧!
“是在下思虑不周,这就让人去准备。”君临晚说着就要起身,结果被寒曦邪挥手阻拦。
“行了,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本王没你那么闲,可以陪你坐到天亮。”寒曦邪不耐烦的望着君临晚说道。
“可主上还是来了,因为臣下的散步。”君临晚抬头望着寒曦邪,后者听闻之后轻声一笑,然后回了句。
“看来你伤的不重,至少,脑子还很清楚。”寒曦邪说着眯起眼睛,望着君临晚一阵打量,像是要把人看穿一样。
“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君临晚低声说着,不知道寒曦邪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自己受伤的事情,明明之前见面的时候问都没问。
“皮外伤吗?”寒曦邪喃喃重复,望着君临晚肉眼可见的光滑皮肤微微皱眉,看起来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却暗自将手握紧成拳。
“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因为寒曦邪的视线太过灼人,让君临晚心里咯噔跳着,想起自己受伤的事情,还有白一简的诊治,以及和风卿崖之间的约定,她不由得闪躲了视线。
寒曦邪不可能知道,就算怀疑过也无所谓,只要白一简不说,风卿崖不说,那这一切就都只是猜测,至少,寒曦邪不会动手求证,以前不会,现在也没理由。
“看来白一简的医术不错。”寒曦邪低声说着,将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