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寒曦邪和白一简的所作所为,都有迹可循,唯独让流敖带着君临晚去御医院,让人费解的搞不清是何原因。
“没想到,在这王城里还有你魏秋不知道的事啊?”寒厥的话语有些调侃,魏秋却不动声色的回了句。
“主上不也是吗?”这种时候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吧!魏秋低头望着自己脚尖。
“哼!”寒厥瞪了一眼魏秋,倒也没再多说什么的拿着桌上奏折继续看起来。
“要找人去查一下吗?”看寒厥不说话,魏秋低声询问。
“查什么?”寒厥反问。
“那个少年。”
“……你看着办吧!”
房间里灯火摇曳,君临晚表情有些警戒的望着跟进门的寒曦邪。
“公子不打算休息吗?”刻意礼貌的询问,君临晚还毫不掩饰的打了个哈欠,言下之意就是你不睡,但是我想睡。
“等你说完我就去睡。”寒曦邪老神在在的说着,然后招手让流敖给他倒了一杯茶,一副打算秉烛夜谈的模样,看得君临晚暗自咬牙。
“说什么?”君临晚故意问了句。
“说什么?你以为该走的人都走了,我为什么还要留在宴会上?”眼神有些危险的眯起,寒曦邪望着君临晚哼了一声。
“公子不说,我哪里会知道?”一脸理所当然的回应,君临晚并不介意寒曦邪仿佛要吃人的视线。
“君儿……”最后还是流敖无奈的喊了一嗓子,让君临晚望了他一眼,然后抿着嘴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公子想听我说什么?”君临晚抬头望着寒曦邪。
看君临晚终于有了要谈话的意思,寒曦邪却没能马上问出口,回来的一路上,脑子里回响了无数次的那个提问,等到真的要说出口时,竟然是如此的难以启齿。
纠结再三,寒曦邪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望向君临晚低声问了句。
“他,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