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也还是这幅德行,那还不如不教呢!”寒厥冷声说着,想到什么的眯起眼睛,然后望了一眼门外。
“不是不教,是没人教了。”公公抬头望着寒厥。
“是啊!没人可以教了,就算有,他恐怕也是不敢要了。”面色越说越沉凝的寒厥,望着烛台上摇曳的火光,眼神迷离。
看寒厥这个模样,公公也不再说话的只是安静守在一旁,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谁都无法再去改变,眼前的一切,就是当初决定所必需承担的后果,包括被人埋怨,还有被人仇恨的无情责难。
“魏秋,本王做错了吗?”许久,寒厥抬头望着公公魏秋,沉声问了句。
“主上多虑了。”魏秋始终稳重的站在一旁,语气波澜不惊的回应。
“说实话。”微微皱眉的放下手上茶杯,寒厥抬头定睛望着魏秋,任凭时间过去许久,直到空气开始有些凝结的时候,魏秋这才低头回了句。
“主上只是做了自己能做的,做不到的,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但有人却不这么想。”寒厥说着低下头,望着手边的茶杯,轻轻伸手拂过,温热,却不暖心。
“那不过是他人的想法,主上既然无法左右,那又何必挂心呢?”人心叵测,主上该是最明白的不是吗?魏秋望着寒厥如是回应。
“当真不需要挂心吗?”有些自嘲的望了一眼魏秋,寒厥深吸了一口气。
“年后的开山,便是分水岭了吧!”眼中眸光锐闪的寒厥,低声的说着。
“应该吧!”魏秋不置可否的回应。
“你觉得事情能成,还是不能成?”不觉望着魏秋询问的寒厥,表情有些玩味。
“主上以为呢?”不答反问的魏秋,抬头望着寒厥。
“是本王问的你,你倒是机灵。”没好气的望了魏秋一眼,寒厥收回视线的哼了一声。
“宴会上离开的那个小子,
去哪逛了?”话锋一转的寒厥,拿过一旁奏折的同时,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御医院。”魏秋一边研磨,一边回应。
“御医院?!去那做什么?”动作一顿的寒厥抬头望着魏秋。
“白大夫带着去了卷宗房。”魏秋的话才说完,寒厥就拧着眉头放下了手上奏折。
“卷宗房?!那个地方应该不是随意就能进的吧!”淡淡的说着,寒厥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
“那孩子,还没放弃吗?”低声的呢喃,寒厥忍不住又伸手揉了下太阳穴,这明明应该团圆的日子,怎么就这么事多呢?
“陈大人提前回来,在里边没待多久。”望了一眼寒厥,魏秋低声又说了句。
“你叫的?”听到魏秋的话,寒厥眉一挑的抬头望着对方。
“只是碰巧。”魏秋理所当然的回答,换来寒厥的一声冷哼,倒也没有揭穿。
“看来,今年御医院的晋级考试,和白大夫又是无缘了。”寒厥说着一脸的若有所思。
“明知道那地方不能进,为什么还要让人进去呢?如果是他自己想去倒也还好,为什么是那个小子?”寒厥疑惑的望着魏秋。
“这就不得而知了。”即便是魏秋,也没办法猜透那个公子的心思。
白一简会进御医院的理由不难猜,无非就是想要借此来保护寒曦邪,而他也一直都做得很好,不然寒曦邪不会这么平安长大。至于他想要晋级在卷宗房里来去自如的理由也不难猜,因为这王城里发生的事情,有太多和御医院有关了,答案,说不定就藏在里面,想要探究是本能,也是执念。
至于白一简明明有本事,为什么还是每每都错过晋级的机会,这一切其实都是寒曦邪的功劳,至于理由是什么,根本就不用猜,在失去那么多之后,白一简的存在,对寒曦邪来说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敢轻易下判断,即便是寒曦邪,也
不敢轻易乱来。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