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涟一听他用“我”,又没端亲王的架子,也乐意回答,“是养这树
的那个花匠说的啊!”
花匠的说话跟太傅的说话,听起来自然是太傅的说法更有权威性,黎王爷的脸色也有点扭曲,好像自己刚才降低了身价一般。
聂涟跟怎生一样的年纪,见王爷不说话了,就有点讪讪,求救的看了眼聂墨。
聂墨道,“民间却有薜荔俗称木莲的说法。不过中药中木莲果与薜荔果又有不同,药用也不一样……”
黎王爷点头,“确有道理。可惜木莲我们这里并没有见过,就是这株薜荔,想必也费了不少心力跟周折吧?!”
聂谦因为身体不好,读的书是兄弟们当中最多的,他是比较认同聂墨的说法的,便顺着黎王爷的话道,“木莲一般生长的极为高达,而薜荔却多数矮小,像这株树长到这个样子也约么有五十年以上的树龄了……”
黎王爷惊讶的笑,“那岂不是比你我的年纪都大?”又对着树行礼,“失敬失敬。”
众人都露出笑容。
不一会儿聂湖带着照顾薜荔树的花匠来了。
那花匠本是南方那边的土人,一开口就叽里呱啦话说的极快,“这树可不能再挪腾了,再挪就死掉了啦!”
黎王爷呆滞着看了眼众人,见众人都跟他一样,听不懂的样子,这才慢慢的收回呆容。
这花匠不知道黎王爷的身份,他的话别人听不懂,自小跟在二老爷身边的聂谦却听懂了,只是不好就这样跟黎王爷说,所以也只得做出一副呆样。
那花匠见众人都不做声,立即叽里呱啦的又迅速的说了一通,跟打子弹一样,噼里啪啦的一连串的连续发送。
聂涟哀嚎,“找个人来听听他说的什么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三爷聂钰笑了,“这却是不能,父亲还未回家。”听听这话,婉转的表示这家里只有二老爷能听懂花匠的土话,彻底误导了大家,还给自己的四弟解了围,他是知道四弟懂那土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