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李绫烟采药回来,严山老、洪迪珍二人帮忙熬药,可是药味十分古怪,臭不可闻。
此时,王烈坐在大厅,一人独饮,若有所思,而严洪李三人则在厨房里分着工,各自忙开了。
洪迪珍拿着药勺,一瓢瓢将滚烫的药汤盛好,恭恭敬敬的端给李绫烟。
“大夫人,哦,不对!大娘子!请用药!”
李绫烟接过药碗,对洪迪珍行了一礼,说:“洪老英雄,晚辈乃是莲尊教主座下的弟子,不是什么大娘子大夫人,老英雄您德高望重,还请不要这样称呼晚辈!”
说完,李绫烟端着药碗,快步走出了厨房。
严山老怨道:“阿珍老弟,你就坏在这张嘴,看,大夫人生气了吧!”
洪迪珍骂道:“嘿,你个老海贼头,我都改口了,你还敢乱叫,赶紧的,追上去看看。”
三人出了厨房,来到侧边的走廊花园里。
李绫烟找了个凉亭坐下,拿着勺子,不断的来回搅动着滚烫的药汤,吹着热气,抿了一口,然后紧紧闭上眼,皱着眉,强自咽了下去。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好苦啊!”
严山老上前,来到凉亭里坐下说:“姑娘,不急,等药凉点了再慢慢喝。对了,老头子有句话想问问你。”
李绫烟见严山老有问,赶忙起身行礼,说:“严老前辈请讲!”
严山老说:“诶,姑娘不要这么多礼,快坐下,快坐下。其实也没别的,老头子我就想多问一句,姑娘与我家公子爷也是初次相见,为何认他作师叔呢?”
在旁的洪迪珍也道:“是啊,我们家公子爷向来与贵教没有来往,也并不曾拜师于哪个江湖门派,此事,我与山老兄都十分不解啊。”
李绫烟道:“莲尊有言,王烈师叔乃是无生老母座下的金身菩萨转世成人,在真空家乡和极乐世界,都与莲尊师兄弟相称,绫烟自然该叫师叔。”
洪迪珍道:“原来是这样,我早便说了,我们家公子爷绝非凡人,原来是菩萨下界,天人转世啊!”
严山老对李绫烟说:“姑娘,公子爷不在这,他也听不到,老头子还有一问,悄悄的问一问绫烟姑娘,嗯,就是,嘿嘿,就是姑娘觉得我家公子爷如何啊?”
还没等李绫烟答话,洪迪珍便起哄道:“诶,老严,打住!你这么问,成何体统!还是我来说吧,大夫人,哦,不对,妹子,看看我们公子爷,那可是人中龙凤啊!姑娘,你要是对他稍微的那么有一点意思,就轻轻的点一点头,如何?”
听完严洪二人说的,李绫烟赶忙说:“不可,不可,二位前辈说笑了,晚辈怎敢妄想师叔!他是绫烟的师叔啊!”
严山老道:“姑娘想想,那位佛前的金身菩萨,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姑娘前世若也为人,自是不可起心动念,而这一世,他乃是雄姿英发的五岛少主,与姑娘的品貌又是如此的般配,郎有情,妾有意,那是天经地义,又怎能同日而语啊?”
洪迪珍道:“是啊是啊,想我爱王翘儿,爱了便爱了,王翘儿爱徐海,爱了也便爱了,两情相悦,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绫烟小妹子,咱们江湖儿女,更不能拘泥于礼法!你就给个痛快的,老洪可还想继续叫你大夫人呢!若是同意,你便点个头就是。”
严洪二人说完,李绫烟竟不知所以,心想:“我今初见师叔,才认识一天,怎能应了他们这种事,好不丢人啊!”月色下,不禁两脸绯红。
洪迪珍看到李绫烟害羞了,感觉此事极为有谱,心情大悦。
“哎呀,药快凉了。”
李绫烟说着,赶忙端起药碗,将药一口饮尽,竟也忘了药有多苦。
咱们书说简短,李绫烟把药喝完,洪迪珍也没再多问,便给她腾出了一间卧房,安置好住宿,便与严山老回到厅内,和王烈将剩下的酒喝完,三人也各自找屋睡去。
第二天,鸡鸣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