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继母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头晕目眩间,她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
“月弯弯!这个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结婚?
我分明是来参加婚礼的!
几天前一年多不曾联系的继母田蓓蕾突然去从乡下姥姥那里亲自接我,说是让我给同母异父的妹妹田蜜做伴娘。
原本我是根本不想去的,可拗不过姥姥的劝说,便跟着田蓓蕾走了。
可临近子夜,她却强迫我穿嫁衣。
“不!”
我用力挣扎,可身体却使不上力气。
想起之前田蓓蕾亲自给我端来的甜汤,瞬间明白了什么。
“贱皮子、拖油瓶!我好说歹说,非逼我动粗!”田蓓蕾气急败坏的说到这,一把薅住我的头发。“古家财大势大可是海城的首富,能嫁去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种福气怎么不给你女儿?”
卯足力气,我吼出这么一句。
明明是吼的,可声音却是气若游丝。
自从父亲去世后,我们就鲜少来往。
突然上门,居然是居心叵测。
“居然还敢顶嘴!”
田蓓蕾掐住我的喉咙,死死的盯住我。
那恶狠狠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的杀父仇人!
“话说你家那个瞎眼老不死的已经有八十多岁了吧?万一出个什么意外算不算得上是喜丧呢?”
田蓓蕾的话,让我心头一惊。
她口中的‘老不死’,正是我的姥姥。
自从母亲去世后,我和姥姥一直相依为命。
没想到,田蓓蕾居然敢拿她来要挟我。
“你敢伤害我姥姥试试!”
倘若眼神可以杀人,想必田蓓蕾已被千刀万剐了。
姥姥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我永远不能触及的软肋。
“如果你不老老实实的给我嫁到古家去,我保证你很快就能给那老太婆扛番!”
说到这,田蓓蕾松了松手指。
我被扼住的呼吸,终于稍稍松懈。
乘着这个机会,我大口大口的喘息。
“乖乖的,别挣扎!记住,从现在起你叫田蜜!而你的生日是壬午年九月十五午时!”
不由分说,田蓓蕾便开始扒我的衣裳。
等只剩下内衣的时候,她突然掰开我的腿。
而后,拿出一枚医疗钳。
看到那把明晃晃的金属,我顿时大惊失色。
想要挣扎,却因为药性软得像是条死蛇烂鳝。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古家人知道田蜜不是处女,如果发现你还是完璧之身,岂不要露馅了?古家,可不是什么善类!”
说到这,田蓓蕾将唇贴上我的耳旁。
“原本准备找些男人给你破身的,但可惜时间上不允许!所以,算你走运!”
话毕,田蓓蕾将冰凉的钳子狠狠刺进我的下身。
……
抖着双腿,我被田蓓蕾连拉带拽的丢上一辆汽车。
纵使被下了药,可下身的疼痛却若隐若现。
屈辱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下。
“大喜日子不许哭!不吉利的!”田蓓蕾故作慈祥发理了理我的婚纱,而后压低声音。“那老不死的能不能活到明天,还得看你之后的表现。”
我愤恨的盯着田蓓蕾,硬生生的憋住眼泪。
转过头,开始打量四周。
那是一辆金属构造、却包着鳄鱼皮的汽车。
可仔细一看,不是鳄鱼皮。
因为,鳄鱼没有鳞片。
这看起来,更像是蛇皮。
可是,哪来的这么大一张蛇皮?
驾驶座的司机,穿着笔挺的中山装。
戴着一副圆框墨镜,让我看不到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