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掩心中的惊喜，眼中有些泪花：“真的吗？真是太好了！”
在她心中，能出国肯定就代表出人头地了，她这辈子连城中心都没怎么去过，但也知道国外很好。
陈天勉强露出笑意：“既然您同意，那我想佩妮也会很开心的。”
聊到这，女人赶紧进屋拿出两个板凳，给陈天两人放在地上，搓着手问：“佩妮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我们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陈天眨了眨眼，顺势说道：“她现在很忙，原公司也不想放她走，因为她真的很优秀。”
孔杰看着陈天说的认真，心想也真是难为他了，面对这样的环境和如此朴实的女人，说谎真的很不舒服。
就在这时，陈天的手机响了，陈天道了声抱歉，出门接通电话，刚放在耳朵上，手机里就传来了王小群沉痛的声音：“大哥，女孩儿没了。”
陈天心里咯噔一下，虽然他在看到女孩儿的一刹那就知道她活不过今晚，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强忍住心中的愤怒，陈天沉声道：“我知道了。”
再回屋时，孔杰笑盈盈的正陪着女人聊天，陈天过来说道：“刚才公司来电话了，说佩妮打听家里的情况，我和她说了您已经同意的事，佩妮很开心，但她实在太忙，不能跟您道别，明天手续办完，我们就送她走！”
说到这，陈天从兜里拿出一张卡：“这里有五十万，是公司给的保障金，佩妮没有拿，
要我们转交给您。”
女人颤颤巍巍的接过银行卡，脸上有些于心不忍：“佩妮出国应该很需要钱吧？这孩子，每次都这样，发了奖金就给家里拿，我……”
陈天出声安慰：“放心吧大姐，佩妮的生活费够用的，我们出了保障金之外，报销她在国外的一切花销，您安心那些钱花，等以后她回来赚了大钱，你们就能搬出去了。”
女人显得很开心，起身又要给陈天他们倒水，陈天哪有心情喝？客气了几句领着孔杰转身就出了门，直到出了小区，陈天才咬着牙骂了一句：“这群畜生！”
孔杰吓了一跳，不知道陈天骂的是谁，陈天红着眼回头看着他：“老孔，你说这件事会是谁干的？”
孔杰想了半天，最终摇摇头：“不知道，事发突然，而且伤者一直也没醒，咱们无迹可寻。”
陈天听到这里，像是泄了气的气球，靠着墙壁不停地喘息，孔杰走过去安慰：“大哥，我感觉她会没事的。”
“女孩死了。”
孔杰先是迷茫，随后眼睛越瞪越大：“什么？大哥你是说伤者？”
陈天痛苦的点点头，孔杰一拍脑袋，完全说不出话，过了很久，孔杰叹道：“你说都这个家庭了，她为什么要去买面膜泥？”
陈天听到这，沉声回道：“穷人就不可以有爱美的权利了？”
孔杰一看陈天误会，赶紧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她不去买，那群畜生怎么会注意到她？”
陈天没心思和他探讨这个问题，找了个车直接去了医院。
来到太平间时，王小群正在给女孩装进尸体袋，看到陈天进来，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大哥，你要不要再看她最后一眼？”
陈天很想凑过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王
小群也没有为难他，等王小群和大夫们忙完，和陈天一起走出了太平间。
路上遇到院长，院长很歉意：“抱歉了陈天，我们已经尽力了。”
陈天摇摇头，沉声道：“我已经猜到这种结果了，化验了吗？她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创伤？”
院长不太确定的道：“具体的化验结果还没有出来，但初步来看，应该是多重的化学产品一次作用于伤者的面部。”
陈天垂在大腿上的手狠狠地握了握，一声不吭的出了医院，回到公司以后，陈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下午都没有出门。
到了晚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