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流月睁开眼，感到身上像是被压过一般疼痛难忍。她的第一反应是去摸了摸，感受到了身边人温热的体温才彻底安下心来。
流月费力地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系统，系统？”
“嗯？”
“……你说的生死劫，是不是跟那个若水神尊有关？”
“……对。”
“她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要下死手？”
系统不说话了。
流月心里猛地升上一股气，她蓦地冷笑了一声，感到四肢百骸都颤抖起来。
她就好像一个棋子，被拿捏在一个无形之人的手上。
但流月自认她不是棋子，她是一个刺猬。她有着白嫩无害的皮囊，脊背却有着尖锐的刺。
很多时候，在被别人嘲笑，被那个家庭看不起的时候，流月都感到后背的那排刺会顺着脊背升起来，破开皮肉，长成参天大树。
此刻，那种感觉再次席卷而上。
“你以后会知道的。”
系统突然干巴巴地回复了这一句。
“永远，永远，永远不要试图掌控我。”
这些对话只是在一息之间，流月摸着席云的身子，这个山洞黑的很，此时流月伤的很，连席云的脸都看不清。
她顺着席云的胸口摸了上去，却在脸上摸到了一大片湿漉漉的感觉。
一股子腥甜味弥漫在山洞里。
流月心猛地颤了一下，抖着手拍了拍席云的脸。
“阿云……阿云！”
流月摸到了席云微弱的脉搏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她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拿出几粒塞到了席云的嘴里，不消片刻席云却张嘴猛地吐了出来，接着又再次晕了过去。
流月的眉头深深蹙了起来。
“席云，席云？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如果你不吃这些药，你会死的。”
席云紧紧地闭着眼睛，没有半点回应。
流月静静地跪坐在席云身边，脸上忽然浮现出了复杂之色，她垂眸看了一眼席云的脸。他那张惊艳的脸隐在黑暗里，流月却第一次庆幸这令人难耐的黑暗遮住了他的面容。
她将丹药放入自己的嘴中，俯下身子摸索着席云的嘴唇，轻轻地印了上去。
山洞外一丝微弱的月光在流月与席云的唇齿间漏出一丝光亮。
在唇印上去的同时，流月感到自己的心不可抑制地狠狠跳了起来，与此同时闭着眼睛的席云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
流月脸猛地红了起来。
“淦，这可是老子的初吻！”
流月突然在唇齿间冒出这么一句模糊不清的话，感到心跳声愈发的大，甚至跳的像是两个人的心跳声一样。
流月硬着头皮，将丹药缓缓渡了过去，这下席云总归是再也没有把丹药吐了出来。
流月直起身时感到身子软的很，脸像是被烧过一般，一直等到心跳终于稳定下来了才靠着一旁的石墙吃了把丹药开始调息起来。
但是想了想，流月又将席云的头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将少年的衣襟笼的严实一些，又咬着牙动用灵力画了一个阵法，才彻底陷入了调息的玄妙之境。
良久，流月刚调息的七七八八便感到一阵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不禁僵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直接对上了席云的眸子。
心便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
……
“你……”
“师尊。”
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勾人的诱惑感。他直接打断了流月的话，突然问道：
“师尊还记得你我曾约定了什么吗？”
……
流月想到那些秘密，有些惊讶地看向了席云。
“我怕我再说不出来，就没机会了……”
席云的声音苦涩而低落。流月想要安慰他，但是想到自己哪怕是渡劫境圆满，甚至在